學校,及至今,這幾個月我都是跟她在一起,她見過什麼人,接觸過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這樣惡劣的詆譭,迫害軍屬的事,如果貴校不能嚴肅處理,我們部隊那邊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輕饒!”
眾人的冷汗都下來了。
那邊薛玉也終於知道了怕,癱在了地上瑟瑟發抖,手死死拽著她大哥的褲腿,喊著“大哥,大哥”。
薛常東的面色已經由白變土。
他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善了了。
還有學院黨委書記他們剛剛看他的那個眼神……他知道就是他,這回恐怕也會受到大牽連。
想到林舒先前說的話,“你這樣事事替她們做主擋在前面擔責任,你愛子和孩子同意嗎?”
他嘴裡一下子變得跟過了膽汁一樣的苦。
完全頹了下來,心裡也不知道是後悔還是其他什麼情緒。
學院黨委書記他老人家終於發了話,道:“林舒同學,還有林舒同學的家人,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們學院一定會嚴肅處理,不過還請給我們再多一點時間,我們再調查核實之後,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開會給出最嚴厲的處理方案,就算我們行政手段處罰不到的部分,也會移交有關部門跟進處理,絕對會給林舒同學和家人一個交代的。”
“那就多謝眾位領導了。”
黨委書記點頭,道:“那林舒同學你就帶老人家先回家休息吧,等我們的訊息就成。”
林舒應下,幾位校領導還起身親自送了她和胡大娘阮老師離開。
這回她們看都沒再多看薛玉和薛常東一眼。
“她姓林?”
等系黨委書記帶了薛常東和薛玉去另一個房間問話,學院院長陳伯望看著桌上那張留下來的照片突然開口問道。
“是啊,”
副院長笑道,“你是剛回來,不知道,她可是四百多分s省第三的成績考進我們學院的,是我們全校第一名,不過她是以理科生的成績進的我們文學院,現在還雙修了美術系,興趣廣泛得很,哦對了,小小年紀,已經出了十幾套畫冊和兒童繪本,很有靈氣。”
“怎麼她這個姓有什麼問題嗎?”
副院長說了半天終於覺得陳伯望這特別問人家姓什麼有點奇怪。
……神色語氣都有點奇怪,還有,他突然想起來,他先前看到她神色好像也有點特別。
“沒什麼問題,”
陳伯望道,“就是看她長得跟我一個故人有點像,想著是不是她女兒,不過要是姓林的,那可能就不是了。”
“原來這樣,”
副院長笑道,“她長相這麼出色,有些像說不定還真有些淵源,回頭你可以問問看。”
陳伯望點了點頭,道:“嗯,回頭我去看看。”
但問卻也無處可問,只是想著回頭去系裡查查這個林舒的資料,看看年齡對不對得上。
……因為長得實在太像了。
當年外甥女未婚生女,他妹暴怒,逼她打胎不成,就以完成學業為理由,逼她去了港市。
然後說是把孩子送去了千里之外,外甥女那個自幼過繼出去的堂姐蘇令雲,只是他記得,蘇令雲嫁的那位部隊高官,應該是姓韓的。
回頭看看吧。
只是就算問了,好像也沒有任何意義。
林舒不知道學院裡有人關於她的對話。
她跟胡大娘和阮老師離開學院之後就回了家……還沒吃午飯呢。
這事雖然討厭,但著實沒壞她們的心情。
胡大娘還十分高興,道:“這樣的壞種子,就該拔了,不然留在那裡,以後還不知道做什麼壞事!”
尤其是她還有一個那麼個大哥在舒舒的系裡做系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