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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跟許婆婆說完,轉頭就跟梅教授涎著笑臉道歉,道:“是我們的錯,梅教授,打擾了您不好意思,我們上樓敲門都應該小聲點的,不過梅教授您誤會了,樓上住的是我們曼曼和這幾個孩子的同學舍友,都住一個屋的,我們是過來找她說話的。”
梅教授冷笑一聲,道:“同學,舍友,都是住一個屋的?”
她打量了眾人一圈,道,“那就是今年的新生吧?今天不才是報到的
“她沒看見我們嗎?”
錢曼曼有些疑惑地問自己媽, “可我明明感覺她有往我們這個方向看過。”
薛玉看著林舒帶著一撥人往花園公寓裡走,一直看著都沒顧上回自己女兒話,等人都拐了進去, 看不見來,才回過神來。
她道:“曼曼, 你剛說什麼?”
錢曼曼覺得她媽看得也太入神了些,道:“我是說剛剛我明明看到林舒她看到了我們, 但連招呼都不打就趕緊領著人走了, 她這是不願意跟我們多來往嗎?”
薛玉“呵”了一聲,笑了出來,道:“她不想跟我們太多接觸也是正常的。”
“你看到剛剛她身邊那些人了嗎?她男人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她扶著個婆子……那應該是她婆婆吧?我們跟她住在一個家屬院, 她帶過野男人去自己家, 以後說不定還會帶,怎麼敢跟我們家屬院的人有太多來往?”
“她婆婆過來了, ”
薛玉“嗤”了一聲,繼續道, “說不定也是跟許冬梅她那婆婆一樣,就是擔心兒媳婦在大學裡給自己兒子帶綠帽子的……不過她還真是來對了。等著吧,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後面啊,有好戲看了!”
錢曼曼往現在已經空無一人的花園公寓方向又看了一眼,眼中浮出了一抹惡意的興奮期待之色。
林舒不知道錢曼曼母女在背後要等著看好戲。
……不過她也能想象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是了。
她帶著胡大娘徐娟常公安進了屋子。
胡大娘一進屋就打量了一下房子, 道:“不錯不錯, 這樣就很不錯,不過舒舒你辛苦了。”
“哪裡是我辛苦,都是進錫安排, 常大哥幫忙打掃,找人裝修,後面又是進錫買東西佈置的。”
林舒笑道。
胡大娘握了握她的手,轉頭又謝常立,道:“真是太麻煩你了。”
常立十分不好意思。
不說兄弟感情,他的工作都是梁進錫幫他安排的,他家裡困難,幫忙做這些事梁進錫也給了錢,所以得了這麼多感激很覺得有些受之有愧。
阮老師看出來常立不好意思,就笑道:“好了,快進來坐,舒舒你招呼大娘跟常公安,我去給你們煮個面。”
胡大娘聽她這麼說想說什麼,林舒就跟她道:“阿媽你們累了先坐下休息,陸旅長跟進錫在部隊裡像親兄弟一樣,阮老師也像親嫂子一樣,不用太跟她客氣,不然阮老師才不好意思。”
她扶了胡大娘坐下。
再招呼了大家洗了手洗了臉,坐下喝點水先休息一下,然後林舒就簡單說了說錢曼曼母女的事。
她笑道:“就是剛來,也不熟悉,就算是舍友也不知道品性,所以就沒開門。”
“這也太奇葩了,”
徐娟道,“就見了一面,就帶了一大幫子人過來……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也沒什麼稀奇,”
胡大娘道,“以前啊不管是哪裡,鄉下村子裡小鎮上,只要是搬來了戶新人家,是個漂亮女人帶著孩子,男人又不常在家,那在暗處打量,時不時還想進門各種拿話來探的人啊,不知道有多少,你要是個穿著錦羅綢緞的,就會有更多不懷好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