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兄弟好多請教請教。”
王天宙嘿嘿一笑,一抱拳:“俺哥這句話說到俺的心裡了,俺也一樣。”
黑衣老者笑道:“二位客氣啦,咱們都是青烏傳人,大家一起切磋學習。”
張一帆隨後介紹那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這位是王江河小兄弟。”
我聽到這裡,心頭一陣劇烈跳動:“王江河是我父親——他居然和精通青烏之術的‘陝軍’大有關係——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我父親傳授我本門陽派功夫的時候,曾經也給我講過神州大地上的一些古建築學派別。
其中就跟我說了陝軍大為厲害,陝軍古建築學講究的是以術破道。陝軍裡面厲害的是一個叫火孩的人,這個張一帆倒是沒有聽我父親提起過。我長大以後,還曾經無意之中提過一嘴,詢問我父親跟陝軍有沒有切磋交流一下。父親搖了搖頭,隨後岔開話題,我見父親對這個話題諱莫如深,也就沒有再細問下去。
我更加仔細地聽了下去。
只見那個黑衣老者頓了一下,目光直視我,緩緩道:“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你父親是咱們北斗七星的人,只是從你父親的行為舉止上約略猜出你父親一定大有來頭。只是那個時候,我還是想不通,你父親年紀不大,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氣場。普通人再如何裝,也裝不出來,那種氣場可是需要有幾十年的功力才能夠在身上顯現出來的。”
黑衣老者繼續講述——
張一帆也是人精,笑道:“這位小兄弟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本事可不小。這一座謫仙樓是幾個月前在這裡建造的,當初選址的時候,老闆請了幾位西京的同行來到這裡,看這個謫仙樓的位置到底好不好,那幾位同行都是極力反對。這位小兄弟當時路過這裡,看到大家爭論這才進來,只看了一眼,就開口告訴老闆,這個位置好得不得了,在這裡開酒樓,保準財源滾滾。”
說到這裡,張一帆再次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眯了起來,看著黑衣老者,不懷好意地問道:“司馬先生,你知道這位小兄弟為什麼這麼說嗎?”
黑衣老者心裡一沉,這二位是想現在就考較一下?當初讀《水滸》的時候,林沖被髮配到滄州,滄州管營的一見面就要給林沖三百殺威棒。難道上到這謫仙樓,這張一帆要立刻給我一個下馬威?
黑衣老者抬起頭,看向坐在一側的王江河,只見王江河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靜靜地注視著眾人。
黑衣老者知道,王江河一定也想看看他能不能猜出來——黑衣老者知道陝軍的這幾位一定是要他的好看。
這就像是一場比賽,比賽的結果關係到幾年後中華古建築學協會會長的任命。黑衣老者這一次來,也跟幾年後的中華古建築學協會有很大的關係。這一場比賽只能贏,不能輸。
黑衣老者告訴他們,這謫仙樓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選的址,這個位置的確好。謫仙樓所處的位置,街心望月,十字相沖,本來是青烏里面的大忌——尖刀煞,但是十字街下面數十米卻因為一條暗河的出現,將這古建築學大忌變成了青烏里面的大吉之兆。
這地下暗河通道九曲盤旋,由西往東,來到這謫仙樓之後,下面又拐了一個彎,這才向東而去,這個就是有名的“滾龍水”。
黑衣老者說完這一切停了下來,再次抬頭,看著對面的四個人。那張一帆臉上露出讚賞之意,口中緩緩道:“司馬先生真是火眼金睛啊,這埋在地下幾十米的滾龍水都能被司馬先生一眼看出來,佩服佩服。”
王天宇、王天宙兄弟二人相互對望一眼,王天宇這才點頭道:“司馬先生好眼力。”
王天宙臉上露出一絲慚愧之意,搖了搖頭:“司馬先生,實不相瞞,其實當日俺就在這一眾鑑定的人群之中,那一次俺也是走了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