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來,只有一種可能。”
我一頭霧水:“什麼可能?”
司馬姍姍看著我說:“我的意思是我爺爺在謫仙樓遇到的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冒名頂替你父親的。”
我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那麼一直將我撫養長大並傳授我功夫的就是我真正的父親了。
爹沒有認錯,比什麼都強。
我父親要是個西貝貨,那麼我可就管一個假貨叫了二十年的爹了,想著我就覺得尷尬。
司馬姍姍繼續道:“既然這個人是假的,那麼他冒充你父親又是什麼企圖?還有那門廊柱子上留下這八個字又是什麼意思?”問完這一番話,司馬姍姍望著我,似乎在等著我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我看著那個拓片上的字跡,心中喃喃唸誦:“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什麼意思?”
突然間,我心中猛地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