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常人可以開啟的,所以這個跟貴寺一定沒有關係,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偷偷開啟錦匣,將裡面的東西取走了——方丈大師,不打擾您了,我們這就告辭。”說罷,我們起身向方丈大師行了個禮,這才轉身出門。
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來方丈大師的聲音:“二位施主慢走。”
我和魯平一路走出慧濟寺山門,站在門口一株鵝耳櫪樹下,魯平低聲道:“小兄弟,你怎麼看?”
我有些沮喪:“我也不知道,第四條線索就這樣中斷了,或許咱們沒有那個福分吧,和那個寶藏註定失之交臂。”
魯平低聲道:“我覺得偷走錦匣裡面的東西的人,一定是我們缺一門或者北斗七星一脈的人。”
我明白魯平的意思,他的潛臺詞是說,只有他們缺一門的人和我們北斗七星一脈的人才有可能開啟錦匣,取走裡面的東西。
只是此時此刻,我們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這一次普陀之旅註定是白來一趟。
我跟在魯平身後,悶悶不樂地來到碼頭。
魯敏早已經在那裡等候,給了我們船票。等船的間隙,魯敏低聲詢問魯平事情進展順不順利。
魯平搖了搖頭。
我們三人默默地上了船,一路來到寧波。原計劃在寧波休息一下,但是想到那陳彼得找不到我們,一定會氣急敗壞地追到寧波。這樣的話,倒不如離他們遠遠的。
我計劃去上海,魯平則告訴我,他要和魯敏回南昌將他的妻子接走,免得再生事端。
我問魯平他是怎麼逃出金剛控制的。魯平看著魯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他低聲告訴我,原來他在前往鸛雀樓的時候,就已經暗中安排魯敏前去接應。
魯敏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們,直到我們被陳彼得等人脅迫。魯敏當時並沒有出手,而是在等我和陳彼得離開之後,立刻動手,將金剛打倒。
我心中還是有些懷疑,這個小女孩,居然可以打倒體健如牛的金剛?!
魯敏似乎知道我不信,伸手過來,和我握了握手,我隨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整個手掌都被魯敏捏得生疼。
我急忙求饒:“快放手,我服了。”
魯敏鬆開手,抿嘴一笑。她轉過身去,走到船頭,海風一吹,魯敏衣袂飄飄,竟似凌風起舞一般。
我看得呆了。
我道:“魯大哥,你女兒有男朋友嗎?”
魯平“嘿嘿”一笑:“怎麼?有想法?”隨後他補充了一句,“我女兒還是單身。”
我伸了伸舌頭,笑道:“那你以後的女婿可要吃苦了。”
上岸之後,我和魯平父女分道揚鑣。
魯平父女回到江西對付陳彼得留在醫院裡面的餘黨,我則坐動車去了上海。到了上海虹橋之後,我就打了一輛車去了一直想去的城隍廟。
上海的城隍廟和成都的春熙路,天津的濱江道,北京的王府井齊名。
踏上城隍廟,走在人潮之中,聞著街道兩旁各種小吃發出的香味,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要吃遍上海的小吃。但是肚子有限,在吃了一籠松月樓的素菜包,一盒綠波廊的三絲眉毛酥,一隻城隍廟的香酥雞之後,我便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步行到外灘,欣賞完外灘的夜景之後,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錢包裡還揣著陳彼得給的五萬經費,怎麼著也要住一個五星級賓館不是?
躺在賓館鬆軟的床上,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睡夢中,我來到一片荒涼的大沙漠裡。四周黃沙漫漫,一座座沙丘起伏不定,遠處是一座荒涼破敗的古城。
我踏著黃沙,慢慢走入古城之中。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一雙腳只是不自主地在古城裡面遊蕩。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