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中年男子的步步逼近,古逸君能明顯感受到一股壓力,好在自己還能承受。
走到古逸君跟前,中年男子緩緩說道:“如此年紀,實戰應變能力如此之強實屬罕見。但我很好奇你的修為是什麼情況,明明在陰士巔峰但先前戰鬥時散發的靈力卻遠超一般大陰師,縱使你動用了秘法增幅,也不應該。”
古逸君不卑不亢地說道:“修道界不是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修行各有機緣,不要肆意窺探他人的秘密,小心惹火上身!”
中年男子聽聞不怒反笑:“那是對於弱者來說,強者就是要把一切未知的事物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能一直強下去。”
“所以你認為我是弱者,你吃定我了?”古逸君歪著頭,斜著眼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道:“我無意和你這種小輩動手,但是把你抓回去是家主的命令。”
此時,一道輕柔延綿、很是好聽的男性聲音穿透而至:“墨隕,今天你可帶不走他。”
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讓墨隕為之震驚。
隨即,一道身影從天而降,顯露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身著一席白衣,留著披肩長髮,面容白皙紅潤,很是俊俏的年輕男子。
正當眾人納悶此人是誰的時候,更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顏墨卿蹦蹦跳跳地跑到這白衣男子的身邊,親切地叫道:“爹,你終於來啦~”
我了個去,居然是顏家家主,還這麼年輕,場上眾人陷入懵逼狀態,包括古逸君在內。
白衣男子寵溺地摸了摸顏墨卿的頭,笑著說道:“女兒傳訊於爹,哪有不來的道理。”
顏墨卿沒有馬上回應,指著古逸君和白衣男子說道:“爹,你以前說只要我有喜歡的人,我就可以替自己的婚姻做主。”
白衣男子朝著古逸君上下打量了一番,活像老丈人看女婿般,把古逸君搞得又臉紅了。
打量完古逸君,白衣男子朝著顏墨卿說道:“長相不錯,不遜於你爹,就是修為有點古怪,有點摸不透。看似陰士,但又不像。”
顏墨卿見狀趕緊添磚加瓦地說道:“爹,他剛剛還打贏了上官無忌,要不是他有寶具護身,估計現在還昏死著呢。”
“哦?有這事?”白衣男子用神識探向邊上的上官無忌,發現其靈力波動不太穩定,氣息有點虛浮,顯然是方才大戰過,而且沒討得便宜。
“勉強可以做我女婿。”白衣男子隨即下了定論,把一邊的顏墨卿樂得挽著他的手臂甩個不停。
“顏寧說說,可是這是我爹和您定下的親事!”上官無忌雖說對顏墨卿並無感情,但撕毀婚約這事發生在他身上,臉上著實無光。
“當初定親的時候我申明過,卿兒要是有了喜歡的物件,並且我覺得強於你,那麼就由卿兒自己做主,你爹也答應了。”白衣男子依舊是笑容和煦,朝著上官無忌緩緩說道。
“我方才只是一時疏忽,孰強孰弱還不一定呢。”上官無忌爭辯道,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被墨隕阻止,示意多說無益,這種頂流家族的決定,很難因為一個小輩而改變,只能回去找家主再議了。
墨隕向著白衣男子俯首作揖,恭敬地說道:“既然顏家主意已決,上官家這就離去,但是晚輩也會如實稟報家主,希望到時候顏家主能有個合理的解釋。”
顏寧聽聞此言,稍有不悅,一股驚人的靈壓向著墨隕襲去,壓得他半跪於地,口吐鮮血。
“要什麼解釋?莫不是你把我剛才的話當耳邊風?滾!”顏寧說完朝著墨隕單手一拂,一股無形之力立刻將墨隕震到數十米開外。
上官無忌連忙上前扶起墨隕,關切問到:“老師,沒事吧?”
墨隕搖了搖手示意沒事,繼續朝著顏寧說道:“謝顏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