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總有那麼一兩下打到李老三屁股上,嚎叫聲瞬間響徹一整個院子。
李元寶覺得她爸這樣太丟人,為什麼不像二伯那樣硬氣一點?!
她家給奶的錢也不少!
李三嫂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拽著李元寶回了屋。
李老三在院子裡又被打了幾擀麵杖,保證以後打到獵物一定帶回家,李老太才憤憤回了灶屋繼續擀麵條。
李老三揉著屁股走到李文風跟前,“二哥,你這忒不地道了,我剛又不是聾的,就話趕話的說到那了,真就那麼隨口一說!”
李文風不置可否的嗯了聲。
“我閨女是好心辦了壞事兒,該打,但你一個當二伯的,這麼欺負一個孩子,是不是太不男人了?”
李文風斜他,“我護短啊,所以回去告訴你閨女,以後再敢幹這種攛掇人欺負我媳婦孩子的事兒,我下次回來親自動手抽她!”
李老三一噎,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憤憤的哼了聲,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回了三房。
沒兩分鐘,房門開啟,李老三垂頭喪氣的被攆了出來。
李文風哈哈笑。
李老三瞪過去一眼,拖拉著腿去正屋找李老頭擺理去了。
晚飯還是沒樊清一的。
李文風一個字都沒說,把自己那碗肉沫酸豆角端回去,又回來生火煮紅糖荷包蛋,依舊是四個雞蛋。
“老二,罐子裡沒幾個雞蛋了,你給媽留點。”
,!
李老太心疼歸心疼,罵人歸罵人,是真不敢攔兒子。
李文風不痛不癢的應和著,煮好紅糖荷包蛋端回屋,一家四口分著兩碗吃食,混了個半飽。
晚飯後,李老太讓李老頭把芝麻袋子提出來,帶著李大嫂在院子裡拿籃子洗芝麻。
父子幾個坐在點了驅蚊草的樹下乘涼。
洗乾淨的芝麻鋪晾在簸箕裡,婆媳倆一人一邊扒拉著裡面的髒東西給撿出去。
李大嫂很高興,問李老太,“媽,難怪元柏跟你親,他前兩天才說想吃焦饃,你今兒個就……”
“他想吃還是你想吃?”
李老太不慣她,直接甩過去一句。
李大嫂笑容一滯,乾笑兩聲,“媽要是做多了,我當然也想吃兩張。”
“想的美的你。”
李老太啐了聲,“這是老二領導要吃的,誰都別想碰!”
李大嫂的熱情瞬間沒了,哦了聲,低著頭蔫兒巴巴的幹著活。
“媽,大嫂,忙著呢?”
院門口,忽然傳來老四媳婦的聲音。
婆媳倆同時抬頭,見老四李澤夕騎著洋車子停在門口,老四媳婦劉斐斐挎著軍綠包從後座下來,笑盈盈的走進院子。
又叫李老頭與李家三兄弟。
問李老太,“媽,二嫂生的男孩女孩兒?”
“丫頭片子一個。”李老太翻了二房一個白眼,“你們怎麼回來了?吃晚飯沒?”
對城裡的媳婦,李老太覺得有點高攀。
尤其老四媳婦在供銷社工作,爸媽還是吃國家飯的,她其實是心裡有些發怵。
劉斐斐性格爽朗,聽不出李老太這是客氣話,“李澤夕在鎮上碰到村裡人了,說二嫂生了,我們尋思趁下班這會兒涼快回來送點東西,沒來得及吃飯。”
李老太皺眉,“給她送什麼東西?一個丫頭片子也值當的……”
“媽這說的什麼話?你也是女的啊。”
:()聽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