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康隊親自送藺渚辰去監獄服刑,到地方後,特意把犯人們召集到一起,把藺渚辰做過的事公諸於眾。
又給藺渚辰分了間六人室,目光掃過那些人。
康隊笑著離去。
犯人們看藺渚辰的眼神透著古怪,不少人盯著他白嫩的臉蛋兒,視線詭異的落到他屁股上。
藺渚辰的臉都綠了。
只覺自己像被剝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廣眾之下,任人圍觀,羞恥憤怒湧上心頭。
他惡狠狠的瞪回去,“看什麼看!”
“喲,小太監生氣了。”
“……別說,這細皮嫩肉的還挺好看。”
“生氣才好,帶勁兒……”
說什麼葷話的都有,藺渚辰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渾身緊繃,“你們……”
“小朋友,別害羞,只要你聽哥哥們的話,哥哥們一定會罩著你的,是不是哥幾個?”
一個渾身刺青的壯漢走過來,一胳膊夾住藺渚辰的脖子,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胸。
其他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對!只要你哥哥話,你要什麼哥哥都給你!”
“哈哈哈……”
幾人笑的多少有些不懷好意。
藺渚辰當然聽出來了,他掙扎著想掙脫壯漢的鉗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能掙脫出來,“你們幹什麼?這裡是監獄,你們想罪加一等嗎?”
“喲,小子,你還想教哥哥?等晚上,哥哥給你教……”
此教非彼教。
一整個晚上,藺渚辰殺豬一般的慘叫響了又響。
第二天出去放風時,雙腿幾乎站立不住,整個人像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老黃瓜,蔫兒了吧唧的。
這樣的日子,他不知道過了多久。
藺渚辰試圖上訴,沒人搭理他;想換房間,可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
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痛苦不堪。
還有二十三年,他怎麼熬?
再一次的,他在心底把李元寶、藺珂、李奇楠、藺父、藺母這些人恨到了骨子裡!
都怪他們!
……
藺渚辰的日子不好過,李元寶也沒好到哪去。
她坐月子期間,想逃跑,被康隊派去盯梢的女公安逮住,康隊跟醫院確認她身體指標平穩,沒有生命危險後,讓人直接押去女子監獄,跟藺母放到了一個房間。
藺母見到她,先愣了下,反應過來,瘋了一樣撲上去。
掐住李元寶的脖子,又打又罵。
“你這個賤人,你也有今天!……我等你好久了,今天我非掐死你不可,都是你害的,不然我兒子還是藺家唯一的繼承人,藺氏會是我兒子的,我們一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李元寶打不過藺渚辰,不代表跟藺母沒有一戰之力。
藺母掐她脖子,她扯藺母頭髮,咬藺母耳朵。
口中還嗚嗚啦啦反駁,“你們一家高高在上,誰夠得著害你們?!是你們一家子人心思骯髒,自己做錯事反過來怪我一個出主意的人!你們要臉嗎?!”
“……造成今天這樣是你們活該!你們自不量力,人李文風兩口子有京城首富柳蔓寧撐腰,有她背後的柳市、長撐腰,人家肯定走了後門,不然藺氏那麼多錢,砸進去那麼多,怎麼也能從輕處罰!”
李元寶一腦袋砸到藺母腦袋上,在藺母吃痛收手時,用力將人推倒在地,啐了一口到她胸前,喘著粗氣道,“你想算賬就去找樊清一跟李文風,找柳蔓寧跟柳蘭舟去!我李元寶可不欠你們藺家一丁點兒!”
藺母坐在地上,望著李元寶,雙目赤紅。
她何嘗不知道真正對他們下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