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拿來,老子回去崩了那幫鱉孫!”
屋內霎時一靜。
針落地上都能聽到的那種死靜。
樊清一上一秒還紅著眼,下一秒眼淚直接奪眶而出。
“文風哥……”
她抱著他的手撫摸在自己臉上,泣不成聲,“你、你總算醒了……”
夫妻倆相視淚千行。
李文風摩挲著妻子白嫩的臉頰,滿眼的心滿意足。
“媳婦兒,我是不是很乖?你讓我活著回來我活著回來了……”
樊清一的淚水再次決堤,她撲在男人胸膛,嗚嗚哭著。
“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他們都說你死了,就我們孃兒幾個相信你還活著……”
李文風摩挲著她的頭髮,“對不起,讓你們吃苦遭罪了。”
“只要你好好活著,我做什麼都值得。”
看兩人一直膩歪,當她不存在。
李珊瑚墊著腳朝李文風打招呼。
“爸!看我!爸,我是你的小棉襖豆豆啊,吃飯睡覺打豆豆那個豆豆……”
她乾脆從樊清一身後爬上床,站在床上居高臨下,與李文風大眼瞪小眼。
李文風輕咳一聲,“閨女,你這臉是怎麼長的?”
啥、啥意思?
“豆豆長的像你。”樊清一坐起身,眼淚還沒擦完,聽到丈夫這話,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李珊瑚叉腰,“按你那張臉長的!我還想問你是怎麼生的?”
李文風,“……”
他求救的看樊清一。
,!
樊清一下床走了。
李文風哎了聲,李珊瑚雙手一環胸,挑著眉衝他嘿嘿笑,“你喊啊,你喊破喉嚨我媽也不會幫你的。”
李文風,“……”
這小孩兒還真是他的種,這欠揍的勁勁兒跟他小時候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哈哈哈……咳咳咳。”
笑聲太大,嗆到了。
樊清一端著一杯水快步走進來,先把水放到床頭,扶起他輕拍後背,“怎麼了?怎麼突然咳嗽起來了?”
“我爸嘲笑我,笑太大聲把自己給嗆到了。”李珊瑚在一旁揭露真相。
李文風,“……”
樊清一無奈,“豆豆,你庫存理完了嗎?明天要給新店配貨,從哪調?”
“我這就去。”
李珊瑚肩膀一垮,蔫兒巴巴的應了聲。
手放嘴裡吹了聲口哨,一聲老虎吼叫傳來,下一秒,一頭威風凜凜的老虎出現在房間,李珊瑚直接蹦過去。
李文風看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誰知道,老虎翻了他一個白眼,飛身過去,給他閨女當了個肉墊,把人穩穩馱在了背上。
然後,晃悠悠走了出去。
樊清一對這一幕見怪不怪。
李文風張了張嘴,又閉上。
好吧,他在睡夢中已經聽過很多聲老虎咆哮了,也知道這虎崽子是她們從小養到大的玩伴,安全的很。
就是,他閨女這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兒?
樊清一把水杯遞過去,“文風哥,先把水喝了。”
“這就是柳副院的藥水吧?”李文風接過,嘆了一句,“徐長艦要是早聽我的話去找她,我也不至於在床上多躺那麼久。”
:()聽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