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一愣神。
“珠珠……”
一旁的李琉璃忽然開口,“上學期的研學課,就參觀烈士紀念碑那次,你還記得嗎?”
“記得,他們都是為國捐軀的無名英雄!”李珍珠不明所以的點頭。
李琉璃嗯了聲,“他們其實都有名字,祖國為了保護他們的後人,才沒有把名字公開,咱爸……可能跟他們一樣……”
“大姐!”
李珍珠的眼睛猛的瞪大,“你說爸跟他們一樣……死,我不信!”
“沒有!”
李琉璃罕見的生了氣,聲音陡然拔高打斷李珍珠的話,看著她一字一句說。
“我的意思是,爸在出很危險的任務,國家為了保護咱爸和咱們,故意隱藏了他的身份!”
李珍珠被吼的瑟縮了一下,驚訝的望著生氣的李琉璃。
“大姐,我錯了!我一點都不想爸……”
死字在她嘴邊,小姑娘紅著眼扁了扁嘴,“大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李琉璃緩和了些神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心裡是這麼想的。”
姐妹倆對視一眼,眼眶都泛著紅。
樊清一捏了捏小女兒的手,想從她的心聲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但李珊瑚是真的不知道。
小說裡沒有她的出生,樊清一也沒有搶到空間玉戒,更沒有跑到鎮上獨立做生意。
這本年代文,因為她的胎生以及玉戒空間的蝴蝶效應,已經改變了原本的故事發展方向。
她也預料不到未知的劇情。
樊清一覺得這些話她已經翻來覆去的聽過好幾次了,但她還是想得到一個心裡暗示。
但很明顯,這個心裡暗示誰都給不了她。
她,只能自己去尋找答案。
但這答案,去哪才能尋到?
樊清一垂眸,看了眼身旁擺放的空碗筷,眼眶微酸。
文風哥,你到底在哪?!
吃過年夜飯,姐妹倆又刷了會題,才去睡覺。
樊清一鬨睡小女兒,坐在鞦韆上,心事重重的輕輕蕩著。
第二天一早,母女幾個早早就起了,洗漱吃飯,收拾行李,退房。
樊清一說要帶幾人去逛逛附近的花園,被雙胞胎拒絕。
“媽,我們去其他軍區問問看,萬一爸被調走了呢。”
樊清一心動,抱著這樣的心思,坐車去了下一個軍區。
一天跑了兩個軍區,李文風依然是查無此人的狀態。
初二去了最後一個軍區,值崗計程車兵朝樊清一敬禮,“大嫂,我們軍區沒有李文風這個人,你去別的軍區問問吧。”
樊清一閉了閉眼。
“四個軍區我們都去過了,都沒有。”
李珍珠委屈的直想哭,“我爸在北京當了十年兵,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連存在的痕跡都沒有了……”
“謝謝叔叔。”
李琉璃抓住李珍珠的胳膊,跟士兵道過謝,把樊清一與李珍珠都拉走。
走出一段距離,她才鬆開手。
李珍珠嗚嗚的哭,李琉璃也紅了眼睛。
雖然早預料到了是這個結局,但母女幾個還是很難過。
樊清一壓下心底潮湧般的情緒,緩了情緒,輕拍了拍雙胞胎的肩頭。
“好了,沒你爸的訊息,說明國家在保護他,對我們也隱瞞,很大可能是還活著,那咱們就等他任務結束來找咱們……”
李珍珠滿眼淚糊了眼睛,抽噎著看樊清一,“那要是 萬一……”
“沒有萬一!”
李琉璃攥著小拳頭,小臉繃的緊緊的,薄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