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內的熟客都樂了,看姓苟的眼神都帶著憐憫。
有人好心提醒他,“欺負人之前,還是需要打聽一下的。”
姓苟的皺眉。
“樊嫂子當初那事兒多火啊,你居然不知道?”
“這得孤陋寡聞到什麼地步?”
“坐井觀天啊這是……”
“哈哈哈……”
議論聲到最後是看笑話的鬨堂大笑。
姓苟的臉色越發難看,偏還不明白他們在笑什麼!
一個死了男人,無依無靠的寡婦,欺負就欺負了,還需要打聽什麼!
他冷下臉,在問食客還是問他請來的幫手之間,選擇了問當事人。
“他們笑什麼?”
樊清一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說,“他們在笑話你。”
姓苟的,“……”
忍不住,好氣。
瞧他氣的臉皮鐵青,樊清一才善意解了 他的惑,“你這花錢找人來我這下毒,逼我走的下作手段,先前已經有人用過了,結果就是……”
她衝姓苟的露出一抹微笑。
姓苟的覺察出她這笑容背後的不簡單。
果然,“……那家攤子的老闆與花錢請來的人,都被公安同志抓走了,蹲大牢了。”
“什麼!”
姓苟的臉色陡然一變,張嘴還沒說出什麼。
他身後的矮個男人與幾個同伴已經同時驚撥出聲。
幾人驚呼過後,目光一致看向姓苟的。
姓苟的只覺頭皮發麻,“……怎、怎麼會?”
離他不遠的食客同情的嘖了聲,“別不信邪,人樊嫂子那可是在所裡有人的,不然她一個人能從那麼多家小攤販中脫穎而出,盤下我們廠對面這黃金位置?”
“人這小飯館兒的二老闆,可是對面紡織廠副廠長的親侄女,哈哈,姓苟的,你這回可是踢到鐵板了。”孫老闆在一旁大笑著補充。
姓苟的一眼瞪過去,似乎要吃了孫老闆。
孫老闆咧著大嘴,笑的得意又暢快。
認出劉斐斐的熟客立刻站出來,證實孫老闆說的是真的。
在門外看熱鬧的工人,有認識劉斐斐的,也紛紛出聲應和。
姓苟的兩眼發黑,在心裡破口大罵,我是姓苟,姓孫的你他孃的是真狗啊!
他就說這孫子怎麼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原來是早知道這小飯館兒的倆老闆都是不好惹的主兒。
孃的!
這算怎麼一回事兒!
他急的頃刻間腦門上冒出一層薄汗。
矮個男人與同伴這時候也終於意識到,別看這家小飯館兒只有兩個女人,卻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大哥……”
矮個男人看為首的男人。
男人皺著眉看姓苟的。
姓苟的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嘴角往上提了再提,硬生生擠出一抹笑,“那什麼……樊家妹子,這可能是誤會了,他們應該是腸胃不好,吃了東西鬧肚子,跟你的飯菜沒任何關係,是吧?”
說完這話,忙回頭給男人使眼色。
,!
男人忙笑著說是,矮個男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是打心底對樊清一與劉斐斐背後的勢力發怵害怕。
被男人推了把,他也忙擠出笑陪著說是,“我早上肚子就不舒服,剛才也是我自己的問題……”
說著,還看了眼被蓋住的嘔吐物,“……吐的就是早上喝的番茄汁,不是血。”
看熱鬧的食客們,“……”
又噁心又膈應。
以後不能直視番茄汁了。
“是誤會就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