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誇,“瞧奇楠這張臉,就是能成大事的人!”
“可不,跟咱文風哥多像啊!文風哥多厲害,這小子以後也能多厲害……”
“……這要是咱文風哥的孩子多好?”
“侄子跟兒子就差一個字,能有啥區別?”
“對!文風哥以前老疼這小子了,上山打獵還馱著他嘞……”
“……你是不是記錯了?那馱的是不是李珍珠那死丫頭嗎?”
“……我咋記得是李琉璃那妮子?”
有人悄悄說出實話,“放屁嘞,那是一邊兒肩膀扛一個,扛的是他那倆親閨女!啥時候馱過這小子了……”
立時有人橫眉冷眼看過去,那人訕訕摸了把鼻尖,閉上了嘴。
李奇楠下了車,邀請司機進院子喝杯水,司機拒絕,開車去了鎮上。
他出這麼一大風頭,最高興的是李老頭和李老太。
李老太出來接人的時候,跑的飛快,看村裡人的眼神像在看一群‘都不如他們家’的螻蟻。
李老頭自覺臉上有光,一直在招呼與他同齡的幾個老人。
“家裡喝口水?”
院子裡擠進來一群鬧哄哄的村民,七嘴八舌的問李奇楠為什麼有專車接送,省城是不是遍地都是錢,彎腰就能撿?
李奇楠態度溫和,有問必答。
他當然不能說專車只是順路送他,真正的目的是接二房的雙胞胎去省城讀實驗一小。
“學校看重,擔心坐火車不方便,送我回來過幾天再接我回去……”
他很懂得避重就輕,話都是實話,但得看怎麼說。
“省城確實遍地都是錢,但也得自己有本事才能撿的起來……”
得益於他那張與李文風相似的臉,村民們對他的態度,好的近乎在寵溺家裡的孩子。
鬧騰了一兩個小時,到晚飯的點了,村民們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李奇楠鬆口氣,跟李老頭和李老太說了聲,跟李老三回屋休息。
一進屋,他就掉了臉子。
“怎麼了?他們說你像你二伯你不高興了?”
李老三看著兒子跟自己二哥八分像的臉,想到二哥,又難過又有幾分小得意。
二哥都未必能生出跟他自己這麼像的兒子!
想完,鼻尖一酸。
他二哥……沒了啊,永遠沒可能生個兒子出來了。
奇楠要是過繼給二哥,那掃把星肯定會願意,可他不願意!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憑什麼給那掃把星?!
門都沒有!
要是二哥要,他還會猶豫猶豫……
李三嫂眼裡含笑,給兒子衝了碗蜂蜜水,問,“媽算著你們那什麼奧林匹克的競賽結果該出來了,你是第幾名?”
:()聽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