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女孩媽,眼底很有些瞧不上。
“……她打自己孩子,確實跟你們也沒什麼關係,你們不理會就是了。”
樊清一,“……”
李珊瑚被無語到了。
一個罵罵咧咧一個鬼哭狼嚎,這環境誰能好好休息?
誰能裝聾作啞不理會?
說白了,就是欺負她們看著面善好說話,不願意得罪女孩媽,也不願意去跑腿,覺得多勸幾句,她媽興許就不好意思麻煩她了。
不想著解決問題,在這搞區別對待!
生氣!
樊清一輕輕拍著小女兒的後背,視線不離列車員,“我說了,你解決不了,可以換別人來,或者把列車長叫來,再或者……回頭我們打電話到你們火車站總局,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投訴過去。”
聞言,列車員的臉色大變。
“你這人怎麼這樣?都說了大過年的,沒位!”
樊清一略垂眸,看了眼她胸前衣服兜上寫著的名字,“趙慧,你的名字我也記住了。”
“哎,你想幹什麼?”
列車員捂住胸口的名字,有些厭惡的瞪了樊清一 一眼。
“你還真想投訴?”
樊清一神色平淡的看著她。
列車員氣的連喘了好幾口氣,氣的不輕的樣子,擺手,“算我怕你們,你們倆,跟我走,我給你們再找個車廂!”
她點著女孩媽和女孩,要人跟她走。
女孩媽正看熱鬧,熱鬧落到自己頭上,可不樂意了。
“我不走,誰嫌我吵誰走!我還沒嫌她們小氣東西吃不完都不分給我們,一點傳統美德都沒有!”
列車員跺了跺腳,她就知道,沒一個好說話的。
她扭頭看樊清一,想著再試試,“都是買了票的,你有意見,人家也有意見,都有意見那這車還開不開了?”
李珍珠瞪大眼看她,覺得這人說話真的好討人厭。
大姐的兒子也蹙起了眉,“這位同志話不是這麼說的……”
怎麼說著說著,偏幫起這對母女了?
這女孩媽的行為一看就是不對的,她那意見算哪門子的意見?!
這列車員怎麼回事?
李琉璃拉了拉樊清一的衣角,小聲提醒了她一句。
樊清一眉頭微挑了下,掃了眼女孩媽,略點了下頭。
列車員沒搭理大姐的兒子,看樊清一母女倆說悄悄話,還以為李琉璃又想搞么蛾子,正想詞。
樊清一忽然轉回車廂,拿出了自己買的車票。
“這是我們的臥鋪車票,她們的票呢?”
列車員有點懵,給她看車票幹什麼?又不檢查。
再說,每個臥鋪車廂的車票都是已經檢查過的,哪還有檢驗的必要。
多此一舉。
誰知道,她側眸看女孩和她媽時,發現母女倆眼神一致的躲閃了一下。
列車員心中一咯噔。
“你們的票呢?”
:()聽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