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邵師放心,和盛堂前些年就已經轉型了,他們雖然還在收保護費,但實際上更類似於我們內地的安保公司,做的工作也是保鏢的性子,這兩年也在慢慢過明路……”
李文風沒有諱疾忌醫,就著邵師的話,直白又了當的跟邵師笑著說,“顧叔愛屋及烏,待我跟親兒子一樣,一隻很為我們考慮。”
“嗯,那就好。”邵師微鬆一口氣,他還真怕對方不聽勸,影響了李文風那一大家子。
夫妻倆個比個的有本事也就算了,三個女兒也一個比一個厲害。
一家子都是精英,折損哪個他都心疼。
何況是牽連到一家人的大事。
兩人只提了這麼一句,又說了些其他的瑣碎小事,臨掛電話,邵師笑問,“什麼時候回來,我跟老邱給你接風洗塵,這些年,因為刀疤男跟賈亦川逃走的事,他沒少跟那些人鬥,人都跟著顯老了……”
“哈哈哈……那這次回去,可得好好請邱參謀喝兩杯。”李文風爽朗大笑。
邵師也笑,“算你這小子還有點良心,記住了你說的話,別忘了。”
“一定不會忘,這兩天收拾一下,給你們捎些這邊的好酒,最遲二月二……”
回到薄家,一家人都聚在客廳,有小聲說笑的,有頭懟頭嘻嘻哈哈的,有扎著馬步掰手腕兒的,有圍觀的,連身體剛穩定下來的老太太都坐在輪椅裡,盯著電視看的津津有味。
薄老三站在薄老大輪椅後面,墊著腳往人堆中間瞅,還伴隨著大叫,“豆豆,加油!”
“啊!爺爺……”薄小六慘叫一聲,一口氣洩了,踉蹌著往一旁倒。
“爸!”
李珊瑚一手腕把薄小六撂趴下了,一抬頭看到李文風正笑盈盈的看著她們,眼睛登時一亮,“媽,爸回來了,好好的……”
正跟薄其華說話的樊清一笑容一頓,霍然轉頭。
李文風衝她歪頭一笑。
樊清一鼻尖一酸,眼眶發熱,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笑容也多了幾分放鬆後的自然。
“人都抓住了?”
“抓住了,我看著一群人圍著登機的,邵師說他在那邊機場接機。”
李文風笑著走過去,“這一回,除非有人半路截機,否則……”
“呸呸呸,大過年的胡說什麼,趕緊朝地上呸三聲!”樊清一臉色微變,盯著李文風,大有他不呸三聲不行的架勢。
李文風知道她的擔心,順著她的意朝地上呸了三聲。
呸完還輕打了自己一嘴巴子,“我的錯,不該亂說話。”
薄其華與顧雅勝對視一眼,都笑了。
“好了,人都齊了,讓廚房擺飯吧。”薄其華道。
李文風挨個叫了人,幾個長輩關切的把李文風圍在中間,看到他沒事,每個人臉上都很高興,薄老三笑呵呵的拍了拍李文風的肩膀。
“好小子,沒給咱們薄家丟臉!走,今兒個跟三舅舅好好喝兩盅,老大你喝不?……算了,你別喝了,這身體剛好……”
看完薄老大又去看顧雅勝,“二姐夫,都沒見你醉過,今天咱們不醉不歸,怎麼樣?”
“……那我只有捨命陪君子了。”顧雅勝看了眼薄其華,眉眼漾開笑意。
李海走進來,笑著招呼,“家主,晚飯準備好了。”
“走吧。”
餐廳,擺了兩大桌,大人一桌,孫子輩一桌。
薄其華推著薄老太太坐上了主位,薄老太太皺眉,轉動輪椅,“我不坐這裡,我又不是家主。”
“媽,你是長輩。”薄其華按住輪椅,沒讓薄老太太動。
薄老三皺眉撇嘴加唸叨,“媽,文風剛從鬼門關闖回來,家裡人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