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走到那柴房門前,一腳踢開那柴房房門,自從修習成了 這石化功之後,我的體力也是大了許多。然後,我轉身來到那姬子君跟前,將姬子君背了起來,走出柴房,側耳聽了聽酒樓外面的大街之上寂無人聲,這才放心。
我背著姬子君,拿著二人的行李一路從大堂走了出去,來到長街之上。
這條街本是荒僻,又加上現在時局動盪,鮮有人在街上來往。
我見四處無人注意我們兩人,隨即背著姬子君,一路低頭疾行,來到城南,臨近城門的一處陋巷之中,隨便找了一家客棧。
這一家客棧名叫富貴客棧,名字起得如此大氣,但是確是破破爛爛,裡面只有十來間客房,大堂之中也只有幾張滿是油汙的桌子,看上去骯髒無比。
我皺了皺眉,心道:&ldo;要是樓上客房也是如此骯髒的話,那麼自己實在是無法接受,只有另謀別處了。&rdo;
好在店小二帶著我來到樓上的時候,開啟客房,裡面倒是頗為整潔,至少比下面大堂乾淨十倍。
我這才稍稍平靜下來,進的客房,關上門,將姬子君放在床上,我鬆了口氣,向姬子君道:&ldo;姬姑娘,你在這裡,我出去一下。我估計再有一個小時你身上的穴道就解開了。&rdo;
姬子君滿臉疑惑,吶吶道:什麼叫一個小時?&rdo;
我這才醒悟過來,對姬子君道:&ldo;就是半個時辰。&rdo;姬子君這才豁然明白,笑道:&ldo;你去吧,我在這裡靜養。&rdo;說著,嘻嘻一笑。
我向著姬子君點點頭,邁步出門,然後將房門帶上。這才緩步下樓,走到大街之上,只見街道之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是臉色陰沉,目光閃動之際也是帶著絲絲警惕之意。
我心裡暗道:&ldo;這都是十常侍做的孽。讓這一個個的老百姓都成了驚弓之鳥。&rdo;
我知道這也無可奈何,畢竟身居洛陽大都,又在十常侍的掌控之下,每日裡人來人往的行人之中,你都不知道誰是十常侍派出來的細作,萬一一個不留神,說了一句什麼話,被這隱匿於人群之中的細作聽到,上報十常侍,那麼可就是殺頭之禍。
面對著這麼一副危機四伏的境況,誰又能笑得出來?
我在這長街之上,轉了一圈,沒有得到任何訊息,眼見時間已經晚了,這就走回客棧。到的自己 的客房之中,甫一推開房門,便被房門後面伸出來的一雙柔嫩滑膩的小手捂住自己的雙眼。
我心裡又是一盪,笑道:&ldo;姬姑娘,你身上的穴道解開了?&rdo;
姬子君格格一笑,放開雙手,從我的身後出來,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笑道:&ldo;走,咱們吃飯去。&rdo;
我和姬子君出了客房的門,邁步走到樓下,看了看這客棧大堂油汙的桌面,頓時食慾全無。
我皺眉道:&ldo;這裡太髒了,咱們出去吃去。&rdo;
我們走出客棧,沿著長街一路向南,約莫走出裡許之遙,便看到路旁有一家酒樓,名字居然也叫富貴--富貴酒樓。
這富貴酒樓的金字招牌在夕陽之下閃閃發光。
我指了指那一間酒樓,對姬子君道:&ldo;咱們去這一家吃去。怎麼樣?&rdo;
姬子君看著這一家富貴酒樓,點了點頭。
我們進了富貴酒樓,在大堂臨街的一面要了一張桌子,然後叫過店小二來,點了幾樣精緻 的小菜。
臨窗而坐,看著西面天空慢慢斜落的夕陽,慢慢吃了起來。
挨著我和姬子君身旁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個身穿宦官服飾的年輕男子。
這兩個男子一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