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的發生?可曾讓天下太平?”
他的連番質問,讓劉祭酒一時語塞。這些問題,正是舊學府一直以來無法解決的難題。衛淵並沒有正面回答劉祭酒的問題,而是用舊學府經典理論中的漏洞反制,讓劉祭酒措手不及。
衛淵頓了頓,繼續說道:“聖賢之道固然重要,但它並非萬能的。我們應該學習聖賢的智慧,也要勇於創新,探索新的知識,才能更好地解決現實問題。”他走到一張地圖前,指著上面標註的幾個地點,說道:“就拿治理黃河水患來說……”
他拿起一根木棍,指著地圖上的一個位置,“根據我們收集的資料,此處……”
衛淵拿起一根木棍,指著地圖上的一個位置,“根據我們收集的資料,此處河床淤積嚴重,若是按舊例加固堤壩,治標不治本,不出三年必然決堤。而我們新學府的學子,利用‘幾何’和‘力學’的原理,計算出最佳的疏浚方案,不僅能有效防止水患,還能改善航運。”他頓了頓,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不知劉祭酒可知曉何為‘幾何’?何為‘力學’?”
劉祭酒臉色鐵青,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自然不懂這些新奇的詞彙,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世子巧言令色,但這治國之道,豈是兒戲……”
“巧言令色?”衛淵輕笑一聲,轉頭看向白侍郎,“白大人,您覺得下官是在巧言令色嗎?”
白侍郎捋著鬍鬚,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世子所言,雖有些新奇,但也並非無理。這新學府的研究成果,確實值得重視。”他看向劉祭酒,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劉祭酒,你也要與時俱進,莫要故步自封啊。”
劉祭酒臉色更加難看,卻不敢反駁白侍郎。司馬公子見狀,上前一步,拱手說道:“世子,您所說的這些理論,在下也略有耳聞。但紙上談兵終覺淺,不知世子可敢與在下比試一番?”
衛淵挑了挑眉,“哦?司馬公子想比試什麼?”
司馬公子自信滿滿地說道:“就比試詩詞歌賦,如何?這才是真正的治國之才!”他心中暗想,衛淵這個紈絝子弟,就算懂些旁門左道,也肯定不精通傳統的詩詞歌賦。
衛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詩詞歌賦?也好,那就請司馬公子出題吧。”他心中暗自盤算,正好藉此機會,剽竊幾首經典詩詞,震懾一下這些老學究。
司馬公子略一思索,便吟誦出一句詩:“落霞與孤鶩齊飛……”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衛淵能否接上下句。這句詩出自王勃的《滕王閣序》,可謂家喻戶曉,司馬公子自信衛淵絕對接不上。
衛淵卻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秋水共長天一色。”他故意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彷彿這句詩信手拈來。
周圍眾人頓時一片譁然。這句詩對仗工整,意境深遠,與上句完美契合,簡直妙不可言!就連孔夫子也不禁暗暗點頭,心中對衛淵的才華有所改觀。
司馬公子臉色一變,沒想到衛淵竟然真的接上了。他咬了咬牙,又吟誦出一句:“床前明月光……”這句詩出自李白的《靜夜思》,更是婦孺皆知。
衛淵故作沉思狀,撓了撓頭,然後說道:“……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他故意把“低頭思故鄉”也說了出來,讓眾人以為他真的在思考,而不是直接背誦。
眾人再次驚歎不已,紛紛稱讚衛淵才華橫溢。司馬公子徹底傻眼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下一句,衛淵卻如此輕鬆地對答如流,這讓他如何相信?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匆匆走進了學府,在劉祭酒耳邊低語了幾句。劉祭酒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人退下,然後轉身看向衛淵,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世子,你高興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