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誣陷困英主
##第二十六章奸佞汙衊困英主
王御史府邸,書房內氣氛壓抑,幾名心腹幕僚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王御史陰沉著臉,將一疊紙張重重摔在桌案上,“廢物!都是廢物!查了這麼久,就只有這些?”
“大人息怒,”一名幕僚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顫聲道,“衛淵平日裡行事謹慎,滴水不漏,想要找到他的真憑實據,實在是...”
“我不要聽解釋!”王御史猛地拍案而起,雙目赤紅,“那日太學之辱,我必報!就算沒有真憑實據,我也要讓他百口莫辯!”
幾日後,金鑾殿上,王御史手持笏板,越眾而出,高聲奏道:“啟稟陛下,臣有本要奏!衛國公世子衛淵,目無君上,結黨營私,其心可誅,請陛下明察!”
皇帝本就對衛淵在太學的舉動有所耳聞,心中已有幾分不悅,此時聽王御史這般說,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王御史,你可有證據?”
王御史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微笑,從袖中掏出一疊紙張,“陛下請看,這是臣派人查探到的證據,衛淵暗中聯絡朝臣,結交太學生,意圖不軌,其罪當誅!”
皇帝接過奏摺,匆匆瀏覽了一遍,臉色愈發難看。奏摺上羅列了衛淵與一些官員、太學生的來往記錄,更有甚者,還有人證言之鑿鑿,指認衛淵曾私下發表過對朝廷不滿的言論。
“衛淵,你可知罪?!”皇帝猛地將奏摺扔在衛淵腳下,怒喝道。
衛淵面色平靜,不卑不亢地跪下身,“啟稟陛下,臣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皇帝冷笑一聲,“那你如何解釋這些證據?難道這些都是王御史憑空捏造的不成?”
“回稟陛下,臣行的端,坐得正,王御史所言皆是誣陷!”衛淵抬頭,目光直視皇帝,“臣在太學所言,皆是為了我大魏江山社稷著想,何來‘結黨營私’一說?”
“陛下,衛淵巧言令色,試圖矇蔽聖聽!”王御史見縫插針,再次進言,“還請陛下明察秋毫,切莫被他花言巧語所迷惑!”
皇帝沉默了,他看著堂下爭鋒相對的二人,心中疑竇叢生。王御史的證據看似確鑿,但皇帝心中清楚,此人睚眥必報,難保不會在其中做手腳。
“衛淵,”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起來說話,朕且問你,你那日在太學所言,究竟是何用意?”
衛淵起身,深吸一口氣,正欲開口,卻見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李公公快步走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皇帝聽罷,臉色微變,看向衛淵的目光也變得複雜起來。他揮了揮手,“今日之事,容後再議,衛淵,你先退下吧。”
衛淵心中一凜,他感覺到,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向他襲來。他躬身行禮,“臣告退。”轉身離去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王御史,卻見對方正用一種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衛淵退出金鑾殿,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皇帝的態度讓他心中不安,王御史的誣陷更是如同跗骨之蛆,讓他難以擺脫。他回到府中,將自己關在書房內,仔細回憶著當日在太學的一言一行,試圖從中找到破解之法。
幾日後,皇帝再次召見衛淵。御書房內,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面色陰沉,手中拿著的正是那份讓衛淵陷入困境的奏摺。
“衛淵,”皇帝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衛淵跪倒在地,語氣誠懇,“啟稟陛下,臣當日在太學所言,皆是出於一片赤誠,為了我大魏江山社稷著想,絕無半點私心!”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臣所言的那些弊政,皆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百姓苦不堪言,臣身為大魏臣子,豈能坐視不理?”
“一派胡言!”未等皇帝開口,王御史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