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鮮血與劇痛,他摸了摸喉嚨,發現全部是鮮血,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驚恐不已地倒在了地上,圓睜著眼睛,死了。
另外一個山賊一樣別想逃脫,他本想著到床上好好地折騰女人,用她們的小嘴讓自己快活快活。而他等來的則是安仕黎乾淨利落的一劍,這下他只有去地府找黑白無常快活去了。
四周的崗哨都被安仕黎與衛廣兩人合力抹除了,這下兩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安仕黎憤慨地踢了一腳剛被他斬殺的這個山賊的屍體,剛剛這山賊骯髒的言語可是被他聽得一清二楚,他還想用歸易劍往這山賊的身上再戳幾個窟窿,可他都嫌棄這山賊的髒血會玷汙了自己這把歸易劍,只往那山賊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人渣!垃圾!畜生!”
衛廣一樣輕蔑地注視著地上這兩句骯髒的屍體,他伸出手拍了拍安仕黎的肩膀,對他說道:
“好了,沒必要為這等人渣大動肝火,我們還有去裡面探查呢。”
“好!”
安仕黎點了點頭,與衛廣一同朝山寨內部探索而去。
山寨內的一間房子裡,一名光膀子男人正那鞭子抽打一個裸身女子。女子被逼到了角落裡,哭喊個沒完,而那男人絲毫也不肯留情,怒氣衝衝地揮舞著鞭子往女子身上甩去,越甩,他的怒火就越旺盛,他也更為興奮。
“賤人!賤人!老子給你臉了是嗎?操你大爺的!個賤女人,真把自己當什麼了?還敢推老子,找死是嗎?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
那女子被抽打得遍體鱗傷,渾身上下幾乎就找不到幾塊完好的面板。她聲嘶力竭地求饒著,可那男人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求您了!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賤人!還嘴硬!就是欠打了!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
這男人還在展示著他這自鳴得意的威風,朝比弱小的人炫耀著他賴以生存的武力,房屋的房門卻在這時被一腳踹開了。
“誰他們敢壞老子興頭,找……”
看到進來的是手執利刃的安仕黎與衛廣,男人嚇得血都涼了,他手一軟,拿來狠狠抽打女人的鞭子也掉落在了地上,他臉色蒼白地朝另一邊牆角退去,嘴裡在說什麼,卻怎麼也擠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饒…饒…饒…饒命……啊——”
用不著他說話,安仕黎一劍便將之釘在牆壁上,結果了他的狗命。
而那女子仍舊驚恐不已地躲在牆角里,掩面痛哭著。衛廣本想在安仕黎幹掉這山賊時上前去安撫,可摸了摸自己的這大鬍子,擔心自己這堪比山賊的粗獷形象會更加刺激到那女子,所幸將安撫工作交給了安仕黎。
安仕黎看著像只受傷的貓兒一般蜷縮在牆角哭泣的女子,心頭就像被什麼東西割著似的。他心痛不已,在安撫之前,他本想在床上找到女子的衣物交給她穿上,可他只找到了一件被撕成了碎布條的衣裳。
安仕黎便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那個女子披上,並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沒事了,姑娘,歹徒都被我們殺光了,你安全了。”
女子惴惴地看了一眼安仕黎,安仕黎的臉上儘可能表現出安撫的笑容,以讓女子鎮靜下來。他友善的舉動是讓女子冷靜下來了,這女子看向剛剛毆打了她的男人的屍體,基本明白髮生了什麼情況。可她冷靜下來的第一個舉動卻大出安仕黎與衛廣兩人的意料。
她發瘋般地撲向了安仕黎腰間的劍,拔出劍來就趕忙以自己的脖頸往劍刃上撞。安仕黎與衛廣都被嚇了一跳,兩人慌忙地攔著女子,而女子越發激動,哭喊得也更為激烈。
“不要攔著我!不要攔著我!求求你們了,就讓我死了吧!就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