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坐在書房裡,手中握著一封密信,臉色陰沉得可怕。
“這衛淵,還真是有點手段!”陸遠將手中的信紙揉成一團,狠狠地砸在地上,“竟然想用這種旁門左道來搶佔市場,簡直是痴心妄想!”
“老爺,要不要我們……”站在一旁的管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急,”陸遠擺了擺手,“他不是想玩包裝嗎?那就讓他玩個夠!”
第二天,衛淵的絲綢作坊裡突然發生了一件怪事,那些原本精美絕倫的包裝盒,一夜之間全都被毀壞殆盡,上面的圖案被塗鴉得亂七八糟,就連那些精心製作的吊牌也都不翼而飛。
“是誰幹的?!”衛淵看著滿地的狼藉,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世子爺,我……我們也不知道啊!”工匠們嚇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衛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這肯定是陸遠乾的,但他不明白,陸遠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作坊,又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毀掉這麼多東西的?
他走到一堆廢棄的包裝盒前,仔細地翻找著,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那裡放著一個完好無損的盒子。
衛淵拿起盒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陸遠啊陸遠,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嗎?你也太小看我衛淵了!”
他早就料到陸遠會出手破壞,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他將真正的包裝盒藏了起來,而那些被毀掉的,不過是些用來迷惑敵人的幌子罷了……
傍晚時分,一輛馬車緩緩駛入知府衙門,衛淵帶著幾匹包裝精美的絲綢,面帶微笑地走了進去。
“張大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衛淵拱手行禮道。
張知府看著衛淵帶來的絲綢,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說道:“衛世子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貴幹啊?”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請張大人品鑑一下在下新進的絲綢,看看是否能入得了大人的法眼?”衛淵說著,將手中的絲綢遞了上去。
張知府接過絲綢,輕輕撫摸著,眼中滿是讚賞之色,“不錯,不錯,這絲綢色澤光鮮,手感順滑,實乃上品!”
“大人喜歡就好,”衛淵微微一笑,“不知大人覺得,這批絲綢,值多少銀子?”
“嗯……”張知府故作沉吟,片刻後,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地說道,“一千兩一匹!”
衛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冷冷地看著張知府,一字一句地說道:“張大人,您這是在獅子大開口啊!”“放肆!本官看上的東西,豈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張知府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肥胖的身軀微微顫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批絲綢來路不正!若非看在衛國公的面子上,本官早就把你抓起來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衛淵絲毫不懼,冷笑道,“我衛淵行得正坐得端,這絲綢乃是我親自監督生產,每一匹都是上等貨色,何來‘來路不正’一說?”
“哼,你少在本官面前耍花樣!”張知府斜眼睨著衛淵,“識相的,就乖乖按照我說的價格,將這批絲綢賣給本官,否則……”
“否則如何?”衛淵向前一步,直視張知府的眼睛,目光如炬,“張大人是想說,否則就讓我這批絲綢爛在手裡嗎?”
張知府被衛淵的氣勢所懾,竟一時語塞。他本以為衛淵不過是個紈絝子弟,隨便嚇唬嚇唬就能讓他乖乖就範,卻沒想到這小子竟如此難纏。
“我今天來,只是想讓張大人知道,這江南的生意,並非只有你陸家說了算!”衛淵將絲綢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告辭!”
走出府衙,衛淵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硬碰硬是行不通的,必須另闢蹊徑。他叫來下人,吩咐道:“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