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說道:“陛下,這奏摺定是衛淵為了矇蔽聖聽,特意偽造的!他用心險惡,其心可誅啊!”
李太傅冷哼一聲,說道:“王大人,你口口聲聲說衛世子意圖謀反,可有證據?空口白牙,汙衊忠良,你就不怕寒了天下忠臣的心嗎?”
王御史被李太傅的氣勢所懾,一時語塞。他原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將衛淵徹底扳倒,沒想到李太傅竟然會站出來為衛淵說話,還拿出了衛淵親筆書寫的奏摺。
皇帝的目光在李太傅和王御史之間來回掃視,心中權衡著利弊。他深知李太傅是兩朝元老,德高望重,絕不會輕易為他人說情。而王御史雖然嫉惡如仇,但也難免會有黨同伐異之嫌。這份奏摺的內容確實打動了他,但衛淵之前的種種行為又讓他不得不心存疑慮。
“陛下,”李太傅見皇帝猶豫不決,再次開口說道,“老臣以性命擔保,衛世子絕無二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夏江山社稷,為了陛下的千秋偉業啊!”說罷,李太傅撩起衣袍,竟要跪下。
皇帝見狀,連忙起身將李太傅扶住,沉聲說道:“太傅快快請起,朕……”
“太傅快快請起,朕並非不信任衛卿家……”皇帝扶起李太傅,老者的堅持讓他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開始動搖。衛淵之前的種種舉動,狂妄的表面下似乎都隱藏著深意,難道他真的錯怪了這個年輕人?
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奏摺上,衛淵的字跡彷彿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讓他無法忽視。奏摺中提出的改革方案,大膽卻又切實可行,每一個字都彷彿敲擊在他的心上,讓他意識到,也許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少年,真的擁有著不一樣的抱負和才能。
“陛下,李太傅老邁昏聵,竟被一個紈絝子弟矇蔽至此,老臣實在痛心疾首!”王御史見皇帝的態度有所鬆動,心中大急,連忙跪倒在地,高聲說道,“衛淵此子詭計多端,他呈上的奏摺,不過是想要迷惑聖聽,為自己洗脫罪名罷了!”
“王御史,你休要血口噴人!”李太傅怒喝道,“衛世子一片赤誠,日月可鑑,你再敢胡言亂語,老夫……”
“太傅息怒,”皇帝抬手製止了李太傅,目光轉向王御史,沉聲問道,“王愛卿,你既然說衛世子意圖不軌,可有證據?空口白牙,可是無法令人信服的。”
王御史眼珠一轉,連忙說道:“陛下明鑑,衛淵雖然呈上了奏摺,但他此前在朝堂之上屢次頂撞陛下,羞辱朝臣,甚至公然宣揚要解散御林軍,此等大逆不道之言,難道不足以證明他的狼子野心嗎?”
“王御史此言差矣,”李太傅反駁道,“衛世子年輕氣盛,言語間有所冒犯,那是因為他心繫天下,憂國憂民,看不慣朝堂之上的種種弊端!他提出解散御林軍,也是為了減輕朝廷負擔,何罪之有?”
“哼,減輕朝廷負擔?”王御史冷笑一聲,“我看他是想要藉機培植自己的勢力吧!據老臣所知,衛淵暗中招募了不少江湖人士,這些人來歷不明,居心叵測,不得不防啊!”
皇帝聞言,眉頭再次緊鎖,心中那絲剛剛消散的疑慮又重新湧上心頭。他看向李太傅,眼神中帶著幾分詢問之意。
李太傅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較量。他上前一步,正色說道:“陛下,老臣可以用性命擔保……”
“太傅不必多言,”王御史突然打斷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太傅德高望重,自然不會輕易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過,老臣這裡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大人但說無妨。”皇帝示意王御史繼續,心中對衛淵的懷疑又加深了幾分,這個衛淵,究竟是忠是奸?
王御史刻意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陛下,老臣聽聞,衛淵在府中私藏了一座地下宮殿,每日都有可疑人員進出,甚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