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她家小姐的主意?!
不過長琴只是一個丫鬟,自然也只敢心裡罵兩句。
溫芩倒顯得平靜了一些,“師爺慎言。”
朱宴呵呵笑了兩聲,“剛酒喝多了,盡說些糊塗話,還望少夫人不要介意。”
溫芩默默的與朱宴拉開了些距離。
天氣炎熱,越走越熱,溫芩額頭開始冒出了細汗,朱宴看到後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想要去給溫芩擦汗,卻被溫芩退一步躲開了。
溫柔低著頭,不與朱宴做眼神交流。
朱宴只好收回了手,不過他面上並無半點尷尬的神色,如果不是因為溫芩旁邊有丫鬟跟著,他可能還會做出一些出格的動作。
兩人相顧無言的走到涼亭,溫芩和朱宴便坐了下來,長琴拿起石桌上的茶壺給兩人倒茶。
溫芩因為想與朱宴單獨把話說清楚,就差長琴去房中拿蒲扇。
看著溫芩端起茶杯,朱宴開口問道:“如今徐慕納了妾,少夫人似乎失寵了?”
溫芩洺了一口茶,“師爺似乎管得太寬了?”
朱宴微微笑了笑,並不在意溫芩說話的語氣,“我只是關心少夫人而已。”
溫芩面無表情,“有勞師爺關心了。”
“少夫人不必如此害怕,我不會做什麼的。不過如果少夫人以後想要我出手的話,經管說,我一定盡我全力。”
朱宴此番話可謂是發自內心的,也算是給溫芩的一個承諾。
他真摯夾雜著感情的目光,讓溫芩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朱宴從懷裡掏出來一個鐲子,“上次走在街上,看到了這個鐲子,想來極襯少夫人,變買了下來,還請少夫人不要嫌棄。”
溫芩並沒有伸手去接,她很明智果斷的拒絕了,“多謝師爺美意,此物民婦不敢收,還請事業收回。”
溫芩並不想與朱宴之間又任何糾葛,即使她已經對徐慕死心,對這段婚姻死心,但她也沒想過要做這種事紅杏出牆的事。
朱宴卻是微微一笑,“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朱宴便起身離開了,只留下了溫芩和桌子上放著的翡翠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