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芩從他的眼中就能夠看得出來,她心裡跟個明鏡似的。
“小包子需要一個父親。”
長琴一頓,心裡覺得有些酸,當初她家小姐才搬到霧城的時候,因為肚子裡懷著孩子,整天都不敢出門,霧城人多嘴雜,溫芩挺著大肚子也被非議了不少。
孩子的成長必然少不了父親,她不希望孩子以後也被人非議,別人如何說她,溫芩不在意,但她不想讓孩子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而現在,朱宴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一個似乎深情與她的男人,還不嫌棄小包子。
不過這只是目前看來,如果朱宴表現出有一點不喜歡小包子就就會帶著小包子離開。
長琴嘆了一口氣,“小姐。”
溫芩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長琴頓了頓,“小姐,朱師爺似乎對您是真心的,這麼久了朱師爺府上也沒有一個女人,奴婢覺得朱師爺是小姐的良人。”
溫芩嘴角泛著溫柔的笑,目光幽深。
“不過小姐,朱師爺h對皇上撒那種謊,現在我們在朱府,要是小姐真打算和朱師爺在一起,那小姐就不是明媒正娶進了朱家的門。”
這些溫芩都不在意,“沒事的。”
朱宴走的時候就吩咐了府裡的下人,一切事都聽夫人的,然後又囑咐了廚房煮了溫芩最喜歡的幾道菜,今天中午溫芩那幾道菜多夾了幾筷子朱宴都細心的記了下來。
不得不說,朱宴對溫芩是真心的,不然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真情難得。
朱府的下人並不知道溫芩與朱宴之間其實並沒有關係,都以為溫芩就是朱宴的妻子也就是朱府的夫人,所以對待溫芩就像是對待朱宴那樣尊敬。
溫芩用完晚膳把孩子哄睡著了之後,也洗漱睡覺。
朱宴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溫芩已經睡了過去。
朱宴推開溫芩的房門,看著躺在床上的溫芩心裡鼓鼓脹脹的有一種特別滿足的感覺,這樣真的很好,那怕看看溫芩也好。
可人是不知足的,得到了一點甜頭就想得到更多,天知道朱宴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沒有過去抱著溫芩。
畢竟要循序漸進,把人嚇跑了就不好了。
朱宴溫柔又剋制的撫摸著溫芩的臉,最後才戀戀不捨的回了自己的房。
溫芩早上起來的時候,朱宴又已經出了門,這會應該在上朝了吧。
溫芩還沒有看過朱宴穿朝服的樣子,她也沒有見過朝服,畢竟她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商人之女。
而朱宴現在是朝廷的命官,她的身份著實配不上朱宴,溫芩心裡突然有了一絲絲的自卑。
一旁的嬤嬤喊了兩聲,“夫人夫人?”
溫芩這才回頭神來,“怎麼了?”
“夫人,這是府上的賬本,老爺讓奴婢在夫人用過早膳後遞給你。”
溫芩讓長琴接了過來。
嬤嬤又從衣袖裡掏出兩把鑰匙,“夫人,這是府中倉庫和賬房的鑰匙,老爺讓奴婢也一併交給你。”
朱宴這是把府中所有的大權都給了溫芩,溫芩倒沒有覺得誠惶誠恐,反而覺得心裡暖暖的,畢竟就算以前她和徐慕好的時候,徐慕也沒有為她做到過如此。
徐慕最擅長的都是甜言蜜語,嘴上說得好聽,和很少有實際行動。
徐慕他最愛的不過是他自己而已,而對她的喜歡也不過是膚淺的。
徐慕所做的不過都是為了自己更舒服一些。
溫芩心中有些悵然,她怎麼糊塗了這麼好幾年才把徐慕這個人看明白。
不過徐慕已經是過去式了,或許徐慕已經死了,畢竟戰亂死了不少的人。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