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父親殺人了,才會讓你現在遭受到這種報復?」
何爾雅望著女主持人笑著的臉,深刻體會到這世上的任何名利場裡,都不會有什麼白給的甜頭與仁慈。
他們給出了平臺,當然也做好了踩在她痛點上發問的準備。
何爾雅不在乎他人對自己是什麼評價與看法,也沒有像以往嘉賓那樣,在被問到某個環節時會難受落淚。
迅速在心底權衡了一番利弊後,她極為平靜道:「什麼事情皆有起因,這些所有的仇恨都有一個大前題。我的媽媽被撞身亡,對方還想乾乾淨淨的跳出去不負責任。我們先是受害方,後才是加害方。但我的家人他沒有為自己的行為逃避,他直到現在還在服刑。」
「至於仇人的名字,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說。雖說現在不能說,但不代表將來不能說……」
就此,這場訪談節目你來我往的進行了三個多鐘頭。全程裡,何爾雅都沒在一個以淚點為主的節目裡,落下一滴的眼淚。
錄完節目飛回南城回到半山宅裡時,已是夜裡十二點多。
何爾雅本以為這個點,林隋洲應該是在睡覺的。卻不想大敞著門的廳中,正燈光大亮的坐著抽菸的人與歡快跑著的狗。
把手中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後,林隋洲扭臉望向正在揉/弄狗頭的女人。
她不在這個宅子裡的幾天裡,他就沒睡好過。此刻見她最先將笑臉給了那兩條狗,竟格外吃味的覺得那兩隻狗東西礙眼極了。
遲疑了一陣,林隋洲主動找起存在感,想把她的視線與笑臉都拉回到自己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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