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問之下,病房裡除了埋頭不語的何爾雅,其餘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林隋洲。
林隋洲微微勾了勾唇道:「她留學那年。」
「她留學那年啊……」邱志南又把眼神調轉給了江凌,「江凌,阿雅留學那年是幾歲來著。」
江凌往上推了推眼鏡:「……十八/九歲吧。」
邱志南瞬間起身一腳把自己的椅子踢翻,後又轉過身抓住林隋洲的衣領,笑道:「十八/九歲還是個孩子呢,你他媽的飢不擇食嗎,怎麼下得了手?」
阿光忙攔腰抱住邱志南,急道:「南哥南哥,你別衝動,有什麼慢慢說。」
何爾雅也捂臉一聲大喊道:「打打打,你就知道動手打人,當年是我死纏爛打的他。」
邱志南又愣了愣的扭頭看向何爾雅,「你說的是真的,可別昏頭的替男人說謊打掩飾。」
「我沒有,真是我主動追的他。」說著,何爾雅拿下捂眼的手破罐子破摔道:「哥,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你不能干涉我感情上的事。」
邱志南沒心思理她前男友又變成現男友,還是誰追的誰,只在乎他們是玩玩就算,還是認真奔著結婚去的。
別人家的女人想怎麼樣活著他理不到,可他邱志南的妹妹不能做混子,也不能被只想走腎不走心的男人玩弄於掌心裡。
他壓抑著一股火氣的放開手中衣領,還幫人整平之後才朝床上的人下達了屬於他的最終命令,「阿雅,如果你是抱著玩玩的心態,還貪圖別人的錢物什麼的,就立刻馬上給我分手!」
他是男人,所以瞭解男人。對於送到嘴邊的肉,就算不是很合味口的,也會忍不住先墊巴墊巴的對付著。
既然是自家妹子先撩的,他怪不到別人身上去。但自己的妹妹,他還是可以管管的。
所以說話的神色,是又兇又狠的,嚇得何爾雅本能的往後縮去。
江凌看不過眼,朝邱志南低喝道:「這裡還是病房呢,你又踢又吼的算是個怎麼回事。」
「碰」的又一聲巨響,邱志南再次狠踢了下倒在地面的椅子,「江凌,你他媽褲檔裡的那根東西就沒硬過的把你們江家的那一堆爛人爛事處理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管我怎麼教訓阿雅?」
江凌冷冷撇了眼邱志南,嘴角露出個極具嘲諷又攻擊性十足的笑:「呵,你那根東西到是常常在硬,不潔身自好的玩得多了,小心染病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幾個月前的前列腺感染,治好了嗎?你自己都其身不正,有什麼資格來教訓她!」
「操,江凌,你他媽的……」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安靜!」何爾雅捂住雙耳低喊這聲,望著邱志南,扯出個難看的笑容,一把抓住林隋洲的手示意給他看。
「哥,我沒眼皮子淺貪他的錢物,我們情深似海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要不是因為我的職業不能結婚,我們孩子都生一窩了。你說是不是啊,親愛的……」
說完,看向林隋洲,對上了他深沉含著抿淺笑的眼。
這個該死的狗男人,在如此混亂的場面下,氣場仍強大得不動如山,兵不血刃的就奪得了完勝。
林隋洲半眯著含笑的雙眸,迎下望著那雙恨恨又有所求的眼,性感的勾唇笑了笑。然後在床沿坐下,單手撐住,單手抬高她下巴,親了瞬那張說著偽心甜話的嘴。
「嗯,你說什麼都對。」
正待他來不及起身退開時,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並行走近的兩人裡,有一人另林隋洲大感意外的瞬變了眸色。
「江老師?」
江臨也愣了愣的往上推了下老花鏡,等確認了人,也同是吃驚不小。而且,也看見了他剛才的輕浮舉止。
「隋洲,怎麼會是你?你和我們雅雅是這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