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腰後一雙大掌宛如焊連著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
「……阿雅,出差這幾天想我了沒,說……說了我就松、鬆手……」
何爾雅被勒得太緊太難受,眼神示意林隋洲身後的保鏢們上前來把人拉開。
誰知醉酒犯了渾的男人,偏是不肯。何爾雅實在沒辦法了,只好聲聲響亮地應著想想想。
「……那下次我出、出差了,一定要、要打電話過來。這、這次為、為什麼一個也不打來,嗯?回、回答我……」
何爾雅一陣嘆氣,「我忙著拍戲呢,又怕打擾你工作。」
「拍……戲,二十七八的人,演個快五十歲的女、女人,難看死了。以後我花、花錢捧你,演女主、角……」
「嗯嗯嗯,謝謝你了。」何爾雅一邊說,一邊去扣他的手。
「……別動,我疼,手疼、臉也疼,還有別的地方也疼……」
何爾雅實在沒辦法了,眼看著幾個保鏢也無能為力的撤走後,踮腳輕啄了下林隋洲嘴角的傷口,「好了嗎,這樣還疼不疼?」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等評評花花的時間,我的動力就是這個了。
☆、第四十三章
何爾雅實在沒辦法了,踮起腳尖輕啄了下林隋洲嘴角的傷口,「好了嗎,這樣還疼不疼?」
「……好了嗎……呵……」林隋洲低笑一聲,將臂彎裡的人抱得更緊。他很不好,他不止疼,還有憤怒、委屈,還有些理不清的掙扎。
這些情緒攪得他的腦子,幾乎不得消停,他又怎麼能好得起來。
是以,他迫不及待的俯下頭去吻住那張嘴,又兇又狠的攪亂了她的呼吸。
何爾雅費力抬手抵在林隋洲的胸口,可男女間的力氣實在太過懸殊。
而且,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兇狠的奪佔之餘,彷彿帶著點兒難受。也許這只是她的錯覺罷了,但做為一個臨時的床伴,也是需要營業的。
所以,她抽出雙手,環上他後頸,加深著回應了這個吻。
直到他呼吸沉重的退開,何爾雅都沒鬆開他。
林隋洲的身體已起了變化。他壓抑著衝動,低頭對上了一雙眼。
這雙眼與夜色裡的燈光相融,鑲嵌進了點點碎光。那碎光之餘,又含著些疑惑與擔憂。
這幅模樣,像極了當年她等在他的住所,見到他回來時沉著臉的樣子。
那時,他在國外開闢市場,遭遇到了很多困難。她總是擔心他在外邊遇到了什麼難事而不開心,總是擔憂個不停,然後又想哄他開心。
不覺意間,林隋洲露出了個痴迷又懷唸的眼神,慢慢朝她的唇又壓了下去,「……我、很想……做……」
他把很想你三個字,硬生生的變成了很想做。說完就一把抱起她,朝房間裡走去。
跟著,便疾風暴雨般的把她壓在浴室的花灑下,壓在睡床裡,狠狠的做。
直到筋疲力盡,才喘著氣的鬆開。
這期間,何爾雅一直順著他來。除開煩擾的情情愛愛,林隋洲真是個相當好的床伴。
在這種事上,他總是極俱風度的都是讓她先得到愉悅,而後才是自己。
此刻,迎著他眼底放肆縱/欲過後的饜足之色。何爾雅把想問他為什麼不開心的話給吞嚥下去,微啞著嗓子拍了拍他的後背,「睡吧,做個好夢。」
「嗯。」林隋洲把她輕輕擁入懷裡,找了個舒緩的姿勢,累極了的閉上眼睛開始入睡。
只是這夜,並沒能如她所說的那樣做個好夢。而是整整一個晚上,都不斷的在被惡夢驚擾。
一會兒是夢見與她結婚有了孩子,卻也像父親那樣,背著她與別的女人鬼混被抓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