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等你厭倦了,再用一筆分手費打發了我是嗎?」
「沒錯。」
「哈,溝通來溝通去,結果又回到原點。我今天實在太累要睡了,能放我下來嗎?」
林隋洲看向她滿帶倦意的眼,心緒複雜難平。分明不想鬆開,卻又不得不放手。
最後才軟下聲勢的碰了碰她的臉頰,「記得上藥再睡。」
何爾雅嗯了聲,目送著他出門走遠才關上了門,卻是靠在門背上仰頭自嘲了聲。
還有臉勸人家走出來呢,可自己呢,這些年有真正走出來過嗎。害怕展開新的戀情,唯恐又遭人嫌棄。
或者是說,大悲寺裡那個盲眼的少年,給了她太多的糖吃,太多有趣的回憶。
那個夏天,兩人不是戀人只是玩伴,可他卻是何其的溫柔與純粹。
會揉她的頭,會給她糖吃,會或背或夾著與她一起返程。或是做個簡單的魚杆,去到後山的湖裡釣魚。然後剖腸刮鱗洗乾淨,架在火上烤。
等熟了之後,會分給她吃。
「你是方丈大師的弟子,我也正在出家,而且這裡也是佛門重地。吃糖就可以了,吃魚是不是不太好?」
那年,她何其的虔誠,卻被他給帶壞了。
盲眼的少年雙手不停,嘴角揚笑,「佛說要四大皆空,卻又執著於清規戒律。還說要心懷慈悲與整救渡化世人,可偏偏又扔下世人置身方外高堂之上,受著世人香火油錢的供奉而不動如山。佛太茅盾,我理解不了,所以心中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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