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年代太過久遠的事了,林隋洲的心裡,沒有什麼太大波瀾,唯一剩下的應該就是噁心感了。
他又懶懶地抽了一口煙,然後拿過桌面那張簡單的畫,從塑膠封裡把它取出來,稍微抬高的細細再看了最後一眼。
「我傷害了你,你也讓我不痛快了一些年,我們就算扯平了好不好?從此之後天涯海角,再不覆見……」說完,用指間燃著的煙,點著了另一隻手中儲存得很整潔的白色紙張。
冷漠地看著火苗一點點地吞噬到快要接近手指時,才放開了捏著的角尖。
然後猛地站了起身,「鄭醫生,你可以離開去回他們話了,不送。」
……
是夜,酒店房間裡的床上,有個女人在對一個男人,柔軟著聲音肯求:「隋州,求你回應一下好不好?」
可惜的是,任女人獨自努力了很久。男人的身體雖然有所動念,但心卻一直在深深的排斥,轉而還翻起了噁心感。
這股噁心感,終也是讓他難以再繼續下去地抬手揮開了女人,略感煩躁地走了下床。
而女人卻用眼神,譴責著男人的不解風情。
林隋洲並沒有因她幽怨的眼神心起波瀾,他透過這種方式努力了幾回,想試著把自己變回一個正常人來,卻一次也沒能成功。
而現在,他終於打算放棄拯救自己了,因為太噁心,繼續下去他可能會吐。沒有女人,他一樣也能活的很好。
而且床上的這個女人,眼底也升起了對他的貪婪,這讓林隋洲很不愉快。
他找到了錢夾,拿出筆與支票簿。在支票上沒有猶豫地簽下了一串數目撕下,走到床邊朝女人遞給了過去:「我媽那裡,你可以去跟她說,她的兒子實在沒辦法跟女人做/愛。當然了,男人也不行。我們之間,也就到這裡結束了。」
床上的女人瞬間跪起身體,雙手環繞在了他腰間。眼神裡裝滿了太多太多想得到,又拼命地忍了下來。
「隋洲,這次不行我們下次再試好不好,總能讓你正常起來的,不要輕易放棄嘛。」女人的語調很輕柔,想盡力的哄住這個已經下了決斷的男人迴心轉意。
林隋洲抬手冷冷推開了女人,退後了兩步雙手插袋地望著她:「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鬧得太難看,這幾次謝謝你了。」
話說完,林隋洲去到酒櫃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等床上的女人回過神來時,見林隋洲已經交疊著雙腿坐沙發裡,正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那眼神很懶散悠遠地彷彿在思考回憶著什麼,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諷刺笑意。
在那道搖曳的艷紅中,女人讀懂了林隋洲遞給她支票的含義,心空落落地一下子像墜入了冰川裡。
她無聲地把支票捏緊,然後抬起頭來與林隋洲對視,將心底的不甘全都深深的掩埋。
這個男人,她要不起。
下一秒,她很清楚地看見了林隋洲對她的識趣一舉,投射過來了一道疏離感的淺笑。
「我並不是個值得託付的男人,總有一天你會感謝今天的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話落,林隋洲手中酒杯裡的紅酒盡沒入喉。望著窗外城市裡的霓虹燈,他又想起了與她的初次來。
「啊,疼疼疼,林隋洲,你到底會不會做,我疼死了!」
他當然不會了,因為他也是第一次。但對這種事,男人總是有著本能。可不管有著怎麼樣的本能都好,他們的第一次,也一點都不美好。
等做完後,她累得一根手指也懶得抬起:「林隋洲,你這個笨蛋,你太粗魯了,弄得我疼死了。」
後又滿足地笑了:「不過,你終於是我的人了。以後,誰要是欺負你,我幫你欺負回去。」說完,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