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翠翠能靈活掌握。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抽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帶著兩隻虎和韓苒、黃娟、春大叔、春山在後院觀看並調教翠翠的屁功實戰。
最小的功力就是噴謝明承那次,臭味在正常範圍內,風不大,不注意看不出來。最大的功力把後院的一棵大樹吹彎了,還斷了幾根粗樹支。韓莞等人用帕子把口鼻捂上,還差點被燻昏。聲音也有些響,能看到小菊花裡噴出一股霧氣。
它每放一次屁,都會把幾人逗得大樂,還不能笑暢快,要用帕子捂著嘴笑。只有威力最大那次幾人笑不出來,不僅被燻得想吐,還被巨大的威力嚇著了。
韓莞把小東西的屁分成六個等級。人比一根手指頭,屁的威力最小,依次二根、三根、四根、五根,威力最大火力全開的,是拳頭。
韓莞連說帶比劃,翠翠還是能大概搞懂意思。只有在場的幾個人,才能指揮翠翠放屁。
每次訓練完,翠翠都很辛苦。韓莞就把它帶進空間,給它吃火腿腸,聽“白狐”的歌曲,還把她前世的漂亮衣裳給它當被子。翠翠喜歡這些福利,下次訓練得更起勁。
八月初四這天,小包氏終於發現珍珠耳環不見了。這天她想把耳環拿去賣個好價錢,再偷偷去買個體面些的二進院子。她已經聽說,雖然韓家幾房目前還都住在這裡,其實另幾房都偷偷購置了一處好宅子。小包氏等到現在也沒等到哪個親戚送她宅子或是大筆銀子,恨得咬牙的同時,只得自力更生,自己買。
她拆開枕頭一看,怎麼珍珠變成了木頭珠子,頓時氣得手腳冰涼眼冒金星。
她最先懷疑韓淑,因為只有韓淑住在上房西屋,離自己最近,隨時可以進這間屋子。她覺得是章氏挑唆不懂事的小姑娘這麼做。
其次懷疑章姨娘,因為章姨娘進她臥房進的最勤。
她想懷疑江氏母子,但這三人自從搬進這個小破院就從來沒進過上房,更別說她的臥房了。
小包氏先聲色俱厲質問韓淑,韓淑哭著否認。她又問章氏和蔣姨娘,她們也都不承認,還發誓詛咒。
小包氏無法,開始搜屋子,還真在章氏屋裡翻出一百三十兩銀子。
她氣得打了章氏一巴掌,咬牙罵道,“敗家娘們,那東西至少能賣四、五百兩銀子,不光是珠子值錢,而是掛在珠子上的銀飾值錢。我活這麼大年紀,就沒看到過那麼亮的銀子,那麼好看的花紋,卻被你一百兩禍禍了。哎喲,氣死我了……”
她是真的認為韓淑把珍珠耳環偷走交給章氏,章氏只賣了這麼點銀子。
氣不過,還掐了章氏幾把。
章氏大哭,“婆婆,淑兒沒拿你的什麼耳環,我也沒賣過。這些錢是敏兒和我孃家弟弟給我的,你不能搶了我的私房,還這麼汙我們娘倆。”
小包氏冷哼道,“你不是說敏兒只給了你十兩銀子嗎?那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怎麼可能給你這些錢。至於你孃家,破落小戶,想給你也沒有。”
小包氏只給章氏剩下十兩銀子,其餘的都拿走。章氏哭得肝腸寸斷,卻也不敢鬧出來。不光是她不敢忤逆婆婆,還因為小包氏直接說韓淑是小偷,怕鬧出來影響韓淑的名聲,將來不好找婆家。
章氏連氣帶心疼錢,病倒了。在她看來,是老太太故意找藉口搜她屋子,目的就是為了搶自己的私房錢。她傷心極了,不知男人兒子現在還活沒活著,老太太就開始這麼欺負她們孤兒寡母了。
韓莞沒聽到她們白天的吵架,晚上去韓家三房在汽車空間裡聽到小包氏在跟蔣姨娘罵章氏和韓淑,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韓莞暗爽,當初章氏幫著小包氏擠壓韓泊深的錢和原主生母黃氏的嫁妝,活該她有這個下場。她們婆媳生了隙,江氏母子的日子就好過了。
那兩人正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