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只怕您還沒開展您的活動,您就要在整個非國出名了。”
唰!
唰唰!
唰唰唰!
猶如雷霆震擊大腦。
頃刻之間,原安平,震驚在了原地,只覺渾身神經似有螞蟻在爬,心窩子,更像是有一把一把鋒利的刀刃使勁往裡邊戳。
他笑了。
笑得像個笑話。
呵……
呵呵……
呵呵呵……
揹著自己死去妻子的照片,還揹著荊棘,跪在酒店門口。
幹什麼?
負荊請罪嗎?
什麼意思?
負荊請罪還揹著他們亡母的照片?
這是在告訴原安平,他們之所以淪落到如今這個局面,是因為有媽生沒媽養是嗎?
把他們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全部歸結到他原安平最心愛的妻子身上?
呵呵……
真是一把利劍,一時間,刺得原安平,心如刀割,痛苦不已,生不如死。
一滴眼淚……在這一刻……沿著原安平的眼角滑落下來。
秘書臉色驟變:“原老,原老,您……您沒事吧!”
原安平自嘲一笑:“小周……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這兩個畜生……真是畜生啊……”
“還請來了記者,還是在別的國家地盤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自己亡母的照片擺出來,背在背上,背在荊棘下。”
“這是成心噁心我,是逼著我……接受他們……”
“可我……可我偏偏還什麼也做不了,我無法拒絕,我無法看著我死去的妻子被這兩個逆子如此羞辱。”
“我噁心!!!!!”
“……”
“我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一個失敗的丈夫,我……”
說著說著,原安平的眼神中滿是絕望。
一道道絕望的情緒,宛若烏雲漫天,在他的心底裡灑下一片片冷雨。
秘書彷彿能夠感同身受原老的悲痛,低著頭,問到:“原老,要不我們……我們還是派人把他們趕走吧!”
只要人不在了。
就沒辦法丟人了。
可這個辦法一說出來,原老就知道沒用。
別人不瞭解原龍和原芬芳,他這個當爹的還不知道嗎?
為了錢,他們可以不要臉到極點。
就算是把他們趕走了,他們一樣會在其他地方,繼續丟臉,繼續逼迫自己。
與其讓他們在外瘋狂,倒不如……就此做個了斷,最起碼……先把他們綁在身邊。
原老擺擺手:“算了。”
“算了……”
“自己生出來的禍患,我自己解決。”
“走吧!”
“去門口……我倒想知道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
——
酒店門口,人群擁擠。
一大批記者揹著攝像機,就對著跪在地上的原龍和原芬芳兩人瘋狂拍攝,記錄著他們的醜樣。
“緊急新聞,緊急新聞,著名國際植物科學家原安平的子女揹著荊棘和亡母的照片,跪在他們的父親原安平所居住的酒店門口。”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墮落,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恩怨,我們敬請期待。”
……
攝像員一邊拍攝的,記者一邊播新聞。
這熱度,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非國首都黑州的高層立即下達命令,要把訊息給封鎖住,不能讓原安平的名聲受到影響。
要知道,此次原安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