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胡貌並不顯著,只還略有些痕跡,帶的人也都是中原人,去晉陽並無甚危險,相反留下的人更需要庇護。
「不行!」長銳嚴正拒絕了她的提議,「主君交待過,不論何種情況,小人不可離夫人左右。」
「小人可留下幾人照應諸位康公子,但小人必須跟隨夫人。」
陸鳶想他受褚昉囑託,說不定還立了軍令狀,沒再為難他,只說:「你跟我去也行,但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
「請夫人訓示。」長銳道。
「我此去晉陽,是以康氏商隊少主的身份,不是安國公夫人的身份,要做的事,也與安國公無關,故而,不論遇到什麼事,我們自己解決,不要搬出安國公的名號,你可明白?」
長銳愣了愣,「可是主君交待,倘若遇到危險,必要時可報上他的名號。」
陸鳶就知道他會這樣辯駁,說道:「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你只管聽我的,你主君那裡有我交待。」
褚昉才升任紫薇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朝中正遭人眼紅,不知有多少人盯著他,盯著他這位四處奔走的夫人,陸鳶不想因為自己讓褚昉授人以柄。
長銳並不管陸鳶如何思量,他只記得主君的話,不惜一切手段護夫人周全,雖然應聲好,心裡還是堅定地記著主君吩咐。
一路平順到了晉陽府,與求助的商胡碰過頭,陸鳶才覺察事情實在棘手。
幷州商胡處境十分艱難,自上次雜胡之亂後,他們的鋪子先是被搶掠,後又被官府查封,好不容易恢復經營,沒想到不僅無人問津,還三天兩頭有人來搗亂,商胡不得已只好關了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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