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得她對夫君生了怠慢之心。
兵法雲,張弛有度,是該緊一緊了。
褚昉手執書卷坐去燈下,夫妻二人各看各的,互不相擾。
房內寂寂無聲,能聽見寒夜裡的風和偶爾唧啾的鳥鳴。
夜色已深,褚昉舉著書擋在面前,卻用餘光掃向陸鳶的位置,見她專心致志於筆下輿圖,並無歇息之意。
他之前不小心瞥見過,是一幅絲道沿線市聚的圖紙,從京都長安向西一直到碎葉城,皆有她大大小小不同符形的標記,不知是何用意,但大約仍是生意上的事。
褚昉不耐地收回目光,忽對書韻吩咐:「備水。」
陸鳶便是再愚笨也該知道他何意了。
但陸鳶只是抬頭看他一眼,柔聲說:「國公爺先休息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待會兒我讓青棠掩上帷帳,不會讓燈燭影響到你。」
褚昉沒有說話,再用餘光去看陸鳶時,她已經又專注於手下事了。
默了片刻後,褚昉狀似漫不經心隨口問道:「今日在院外見六郎來找你,何事?」
陸鳶筆下未停,亦不曾抬頭,溫聲回答:「無事,嘴饞了,嫂嫂不肯給他蜜餞吃,特意來我這裡討。」
褚昉又問:「他沒搗蛋?」
陸鳶道沒有,褚昉微微一頓,接著說:「院裡的老槐樹上,我記得有兩個鳥窩,怎麼不見了,莫不是六郎爬樹摘走的?」
他看見陸鳶手下的筆終於停駐了下,但旋即又恢復如常。
陸鳶聲音淺淺地說道:「沒留意,大概,被風颳走了吧,六郎沒有爬樹。」
褚昉驟然氣悶。她竟然騙他,不過帶稚童打彈弓而已,何須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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