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褚昉手上的力道也放輕了。
好似一頭被惹怒的狼,伸直了前腿抓緊了地,本想咆哮幾聲,但不知何故,最後選擇了隱忍不發,在沉靜片刻後,收斂了怒氣。
「阿鳶」,他聲音溫和,像消融了堅冰的春水,「作為一個妻子,你很盡責,也在努力。」
「可我貪心,不滿足於你待我只是責任。我想你有一日提到周玘,可以心平氣和地跟我說,他只是一個故友,哪怕是請我幫忙救他出囹圄,你不會多有顧慮,難以啟齒。」
「你會怕昭文給你惹麻煩麼,為什麼怕他給我惹麻煩?當初昭文受教於周元諾,你為何不怕麻煩周元諾?」
「阿鳶」,褚昉舉起腰間的福囊,「這個東西我很喜歡,雖然不是你親手繡的,卻也是你用了心的,我要的就是這份心。」
陸鳶忍不住連眨了幾下眼睛,原來他看得明白,只是裝糊塗罷了,她還以為他昏了頭,果真相信她繡活突飛猛進,繡得出這樣一個精緻福囊。
「阿鳶,你若願意把自己親手繡的福囊送給我,哪怕慘不忍睹,我也會隨身帶著,片刻不離。」
就像她為了周玘,願意親手在布偶上繡字,她何曾怕見不得人,何曾怕被他笑話?
見陸鳶臉色緩和下來,不似方才抗拒,褚昉適時說:「我不是要與周元諾計較,我是要解決這事,昭文有句話說的不錯,周元諾待他恩重,他該施以援手。」
「可……」昭文不該找褚昉幫忙。
「阿鳶,夫妻不是隻關係你我二人,還是兩姓之好,我是昭文的姐夫,他遇到難事,想找我幫忙,有什麼錯?你該慶幸,昭文能屈能伸,不止有周元諾溫潤單純的外表,骨子裡還有岳丈的精明世故,善加引導,將來入仕,大有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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