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讓我去?」袁星澈問道:「鐵系異能看著確實非常好用。」
「也是,一飲啄肯定是為了戴媽,我們惹下的禍端,把爛攤子留給小城邦也不好。」宋彌羅說道。
「好,今天沒事,正好出門會會他。」袁星澈說道。
「我跟你去。」宋彌羅說。
「你不是想藏著你的異能,不隨便拿出來用嗎?」袁星澈問道。
「你要是打不過他,我再出手幫你。」宋彌羅驕矜的挺了挺小胸脯,一句話就把袁星澈的生死安危綁在了自己身上。
「宋彌羅。」袁星澈放下手裡的盤子,將人擠到廚房角落裡:「我絕不會打不過他,以後我保護你的時候比較多。」
「知道了。」宋彌羅低著頭,悶聲悶氣的說。
「你怎麼還不讓開。」宋彌羅被擠在角落裡,袁星澈離他很近,他熱得不行,只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
「讓。」袁星澈說著,後撤一步。
「剩下的碗你自己洗。」宋彌羅說道……
他一溜煙地跑了。
……
小城邦的出口,路口上挖了好大一個坑穴,一般喪屍過來立刻掉在坑裡,使盡渾身解數再也爬不上來。
一行人站在坑這邊,望著城外的歪脖子樹。
喪屍注意到附近有人,直急的嗚嗚亂叫,宋彌羅蹲下來,撿了一顆石子,他瞄了瞄準頭,一扔就砸在喪屍的腦門上。
「打中了。」宋彌羅說。
「你槍法那麼好,準頭不會錯。」袁星澈誇獎道。
臧鴻皚聽著,乖乖,老大槍法超神,從來沒聽他誇過誰的槍法好。
這位宋小哥看著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現在穿的保守了,看不出啥……末世前,臧鴻皚可是見過的。
第一次見到他時,他還瘦恨不能有幾根骨頭都數的清,那兩條胳膊還沒有槍桿子粗。
「頭兒也是色令智昏了。」臧鴻皚說道,頭兒都沒誇過他百步穿楊的槍法,現在到誇起來小情人了。
熊虎下巴都揚上天了:「你看他那沒見識的樣子,那是真不知道小宋的厲害。」
江渡也從臧鴻皚身邊走開兩步,害怕傻會傳染。
「嗯?」臧鴻皚開始反思是不是他錯看了什麼,但是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了起宋彌羅,白白嫩嫩還是那副白白嫩嫩,也壯實了一點,但在才多久呀,什麼天才槍手能把槍法練到出神入化,被袁星澈稱讚。
「瞎看什麼?」袁星澈說著就站到了宋彌羅的身邊,擋住了臧鴻皚的目光。
遠方的那顆歪脖子樹上,一飲啄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了袁星澈,猛然一揮手,一條長刃就飛了過來。
袁星澈笑了笑。就聽見「崩」的一聲,一顆小石子打中了飛過來直衝袁星澈面門的那柄長刀。
一飲啄這是偷襲,在場不少人甚至沒看清楚他扔東西過來,就只看見宋彌羅扔石子,跟插在地上的長刀,是宋彌羅的石子擋住長刀,那柄刀飛來的速度非常快,怎麼宋彌羅就擋住了呢?
「臥槽!大神呀。」這是什麼準頭勁?這樣是早入伍兩年,不早就成為行業標杆了嗎?
臧鴻皚擦了擦眼睛,看著宋彌羅的眼睛都放光了。
那邊的一飲啄已經從樹上跳了下來,他身邊擺滿了刀刀槍槍,好像下一秒他就準備將那些全都扔過來。
他也不說話,就是看著袁星澈的方向,他眯了眯眼才看清,蹲在袁星澈腳邊的人正是那個指揮著樹木異能,讓他被大槐樹戳起來的人。
「那個憨憨看著我們,一言不發是什麼意思?」熊虎問道。
「他記仇還小心眼,興許正在我們中間找仇家。」袁星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