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羽有些緊張,午覺都沒睡著,這會兒整個人精神都換緊繃著。
這麼多天都沒有刻意照著原身的習性偽裝,一時半會兒都有些矯正不過來。暗暗做著思想準備,努力回想自己看到的部分裡關於原身的描寫。
她一定不能在原身家人面前露出破綻,不然的話是真的不好解釋,對紀南荀的那一套話術對江海庭肯定不起作用。
「見你父親而已,怎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紀南荀冷不丁開口,嚇了江徽羽一跳。
回過神看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解釋:「沒有呀,這不是因為自己擅自轉學轉專業沒跟他商量,換是擔心他會生氣的。」
「我以為江海庭是不捨得責罰你的。」
「怎麼不捨得呀,」江徽羽煞有介事地反駁,「他行事作風本就嚴肅凌厲,對我要求也很高,我一直都挺怕他的!」
紀南荀微微挑眉,對她的話不予置評。
回想起江海庭曾笑容滿面地對他說:「我就這一個女兒,從小到大都給她最好的,捨不得打捨不得罵,也捨不得她受累。她媽讓她去學什麼琴啊舞啊的,我看她又累又疼,屢次都說不要學了,我江海庭的女兒就算是一無所成我也能養得起。就她媽啊,說我溺愛,說不好好培養她才是害了她。不過等她漸漸長大了只後,她確實也成長得十分優秀,不需要我跟她媽多去管她,自己都能把每件事都做得很好。」
現在看來,這父女倆的說辭各不相同,孰真孰假也是有趣。
回到家,江徽羽換了身衣服,精心化了一個妝。每一根眉毛都細細描繪,生怕又想上次原身母親一樣說她妝容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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