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不要總是如此想一出便是一出好嗎?此事涉及國家大事,不可輕舉妄動。」順德帝道:「你要波斯王子,朕可以允你,你不想出京,朕也可以允你,你日後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朕都可以允你,但向波斯增兵一事,你不要想。」
他說完後,見康安還是一臉不服,並且張嘴就要和他吵,便重重的將手中奏摺甩到桌上,道:「來人,把長公主帶下去!日後沒有朕的
命令,不允許長公主私自入宮!」
康安震驚的看著順德帝。
她到現在還是不能習慣順德帝對她這種態度,大概是因為她打心底裡就不把順德帝當皇帝來看的緣故,而順德帝也早已在一次次的事件中對這個皇姐失去了耐心,他足夠縱容康安了,從江南案到走私案,到江逾白,到何採,他給了康安足夠多的寬待,現在康安都要嫁人了,也該學著長大些了。
順德帝一擺手,外面便有太監來請,太監自然不敢強行帶康安出去,但那副「請人而出」的姿態還是刺痛了康安,康安只覺得一股羞惱直頂頭皮,一言不發,扭臉便氣沖沖的離了太極殿。
康安長公主這般怒氣沖沖的回了長公主府,波斯王子便猜到了事情不順利。
換句話說,此事本就不會順利——他在大奉多年,早已對大奉和波斯之間的關係一清二楚,波斯與大奉之間還隔了一個東倭,根本就不接壤,在沒遇到大奉以前,波斯常年被東倭侵襲,後來波斯成了大奉附屬國,東倭才收斂幾分。
而大奉,根本看不上波斯那一個小地方,他們只是順手摘了這麼一個附屬國而已,對波斯內鬥,大奉壓根都不想管。
如果他是大陳的質子,估計早就卷進權利場裡上下起伏了,但他是波斯的質子,所以他只要不死,就沒人管他。
而且,他就算死了,波斯也不會因為他而跟大奉開戰,頂多大奉會給波斯一些補償,比如上貢少些,或者給他們多開兩條商路,降低些稅收。
波斯會新歡鼓舞的同意的。
對波斯也好,對大奉也好,他都沒那麼重要。
所以,他更要賣力討好康安。
康安的權勢越大,他能借到的權勢就越大。
他有的時候都在想,為什麼這順德帝不好龍陽?若是能直接攀上順德帝,他又何必跟康安。
思索間,波斯王子便已經到了康安長公主的殿內。
康安正坐在化妝鏡前,一臉盛怒的看著化妝鏡裡的自己。
她的憤怒來源於她的無能與貪婪。
順德帝只用一句話,便能輕而易舉的將她的所有都給打回去,憑什麼?憑什麼!
她氣得渾身發顫的時候,膝蓋旁突然多了個影子。
正是那害的她丟人的波斯王子。
康安冷冷的斜過來一眼,還沒等發火,波斯王子已經順著她的膝蓋一路吻上來了。
裙擺內無褻褲與綾羅絲襪,波斯王子一路直吻蕊蕾,康安坐在椅上嬌哼一聲,便發不起火了。
燈火通明的長公主殿內,旁的丫鬟垂下頭,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長公主殿內。
波斯王子將她抱著壓在了軟厚的地毯上,月光之下,人影交疊,康安那股堆積在胸腔中的邪火都發洩掉了,臉上便帶了幾分饜足,依偎在波斯王子的懷裡,把玩著他如同金絲一樣柔順閃亮的髮絲,道:「出兵之事,你且等著,本宮自有法子。」
波斯王子擁著她,溫順的去吻她的下頜,語氣輕細道:「殿下為奴殫精竭慮,奴怎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殿下添麻煩?此事便當奴未曾提過吧。」
他說到此處時,那雙翡翠一樣的眼眸裡含著幾分落寞,貼著康安時輕輕嘆息,柔若無依。
康安胸膛裡被激起了一股保護欲來,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