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術課老師說她?腰部缺乏肌肉,核心力量不強導致。
正如眼下,她?同樣艱辛。
她?只好緊緊摟著傅硯禮的脖頸,怎麼都不肯再動,他便抱著她?,手掌如烙鐵,她?被燙得耳朵滴血,眼尾擠出生理性?眼淚。
好難過的感覺。
又想到兩人沒結婚前,也?是在這個沙發,他將自己快裹成木乃伊,時至今日,做著完全不一樣的事。
莫名有種衣冠禽獸的潛質。
大汗淋漓過後,她?簡單沖洗了下,那條睡裙皺皺巴巴,已經是不能穿,她?便隨手拿的是他的t恤,足夠寬鬆,衣擺到大腿的位置。
是不自知?的撩人。
傅硯禮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讓她?最好別穿自己的衣服。
「為什麼?」她?問。
傅硯禮道:「因為不合身。」
「有一種風格叫oversize,」又覺得他不一定能懂,沒必要跟他解釋,「你好小氣。」
「……」
林予墨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致,盤坐在床上,要跟他下西洋棋,鑑於新手保護,他讓一半的子,下棋過程中允許她?下錯耍賴,沒什麼懸唸的還是輸掉,她?不甘心,重新拿來五子棋,她?連騙帶哄的,才?終於贏下一把。
只贏一把,就能抵消掉今晚輸掉許多次的不快。
林予墨認為自己是下棋天?才?,只是小時候沒有經過適當的引導。
傅硯禮笑而不語,並未打擊她?膨脹的自信心。
……
林予墨度過此生最荒唐的週末。
兩個人都沒出門,吃喝全靠外賣,待得最多的地方是臥室,是床,意識到縱/欲過度是拿安全用品時,盒子往下倒,一個都沒掉出來。
空掉了。
十二隻裝。
她?懷疑商家缺斤短兩,否則不能解釋,還有一些?去哪了。
「……」
林予墨心虛地望向身邊的某人,他剛洗完澡,頭髮上還有未乾的水跡,模樣唇紅齒白,正經的樣子跟剛才?判若兩人。
太會裝了。
她?不滿評價,決心下一次要堅定拒絕誘惑,即使對自己的定力有一定的懷疑。
沒等林予墨去想怎麼高貴冷艷地拒絕傅硯禮,而他徹底裝不下去的劇情,她?被林晉慎叫去約談,兄妹兩人在辦公室單獨交談。
由於這段時間林予墨跟林晉慎接觸碰多,跟經過脫敏治療似的,對他也?沒有以?前那麼怕。
林晉慎告訴她?,她?給的提案他看過,沒什麼問題,至於新酒店能否立項,需要她?去實地考察,時間短則一個星期,長則半個月。
「我有問題。」林予墨舉手。
「說。」
林予墨道:「我能不能不出差,這種事,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做。」
「會有人跟你一起去,你帶團。」林晉慎面無表情回應。
「哥,我不想去。」她?表情懨懨地,「我寧願跟著你天?天?跑現?場,甚至是將辦公地點搬到你這,哪怕是跟你朝夕相處呢。」
這是她?能想到最地獄的懲罰。
「……」
林晉慎表情有鬆動:「上次是誰說要替我分擔,希望我多留出一點時間給生活?」
是她?。
林予墨賴不掉,說出去的話不能不作數,她?只能認。
「但這擔子太重,我怕我不能很好勝任。」
林晉慎道:「我相信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林予墨無話可說。
收拾行李的晚上,她?有些?惆悵,有種剛結婚就要獨守空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