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瑤整個人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被壓著?,她的臉緊貼在真皮車座上。
程北謙沒有任何憐香惜玉,解開皮帶,動作行雲流水。
疼痛是夏知瑤此時此刻唯一的感覺,彷彿整個人粉身碎骨。
「說話!」
程北謙壓低聲線,預示她再不吭聲,他將會讓她痛不欲生。
她臉貼在椅子上,咬著?唇仍舊不吭聲,眼?眶裡匯聚的淚水搖搖欲墜,隱忍不落。
這一幕破碎感落在程北謙眼?中?,並沒有屈於人下的劣勢,相反像是守著?一顆聖潔,凌駕在他之上。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悅。
他手臂用力直接把她抬起來,失重感讓她呼吸停頓,緊接著?她整張臉從貼著?座椅變成貼著?車窗。
車窗外人流如織,夕陽溫柔輕拂地掃過每個路人,他們從車前走過去,有老?人小孩瞧見路邊的豪車指指點點議論。
那?些光照不到?她身上,那?些指點點卻如重錘落在她脊椎骨上。
一層防窺玻璃膜,沒人會看清車裡的荒唐羞恥。
可?她卻看得一清二楚,車外的人在笑,車內的她在哭。
似乎所有人都看見了她的狼狽恥辱。
她幾乎把牙咬碎了,指骨緊緊扒著?車窗沿,耳邊聽?著?他嘲諷的輕喘聲,眼?睛再無一絲溫度。
直到?她瞧見聶麗娟提著?滿袋子的菜從人行道走過去。
她們之間只隔了不到?五米。
夏知瑤祈禱聶麗娟不要回頭,還好老?天爺施捨了一點憐憫心,聶麗娟身影很快消失在視野裡。
而她心底深處卻湧上一股無法?剋制的滅頂委屈。
她也是被父母寵愛著?長大,為什麼要承受這種磨難,為什麼。
誰能把她帶出深淵。
程北謙看著?她隱忍抽泣的樣子,動作放緩。
電話鈴聲突然打斷了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旖旎,兩人一時都僵住沒動。
程北謙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懲罰了夏知瑤,心裡的怒氣反而沒有得到?絲毫排解,甚至越來越狂躁。
連渴望了半月的衝動也沒一絲興趣了。
一人咬牙隱忍,一人冷著?一張臉。
誰也沒主動打破這種相互拉扯的僵持。
電話鈴聲熄了又響起。
程北謙不耐煩地從她羽絨服掏出手機,扔給她,動作太快,不小心滑了接通鍵。
聶麗娟聲音在電話那?端中?氣十足的響起。
「你又跑哪去了!是不是又跑去見那?個男的了?你今晚必須給我?回家!不準夜不歸宿!」
「有沒有在聽?!」
夏知瑤胳膊艱難撐起自己,不透一絲哭腔地回應:「我?一會就回去,你先做飯吧。」
掛了電話,車內迎來了一場漫長的死寂。
「還繼續嗎?」
夏知瑤一張嘴,隱忍的低泣磨砂著?嗓音。
程北謙頓了頓,把羽絨服扔在了她身上,退後一步,用紙巾隨便擦了幾下,就穿上了西褲。
夏知瑤慢慢用羽絨服包裹住自己,快速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
爾後,坐在一旁,神情依舊倔強著?不吭聲,眼?眶的淚卻委屈地無聲墜落。
「過來。」
程北謙朝她伸出手。
夏知瑤看了他一眼?,慢慢挪過去,剛在他身旁坐下,整個人就被他撈到?了懷裡,雙腿坐在了他腿上。
這會換成她居高臨下凝視他。
「怎麼回事?」程北謙滿身戾氣似乎在一點點褪去。
夏知瑤咬著?唇不說話。
程北謙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