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完全信任又親密的姿勢,傅簷川不自覺用力將人摟緊, 聲音自然地溫柔起來,「這是怎麼了?」
「想抱你。」
祁奚實際上是覺得他太沒用了, 傅簷川專門帶他來看旅遊,住這麼漂亮的房子,肯定是想和他上床的。可是他竟然看看就犯病了,傅簷川沒有嫌棄他,還那麼體諒他,仍然對他好,他覺得很對不起傅簷川。
「好了,睡覺。」
傅簷川感覺祁奚身上洗完澡的熱氣要散光了,直接把人抱起來放進被窩裡。
祁奚見他要走,連忙拉住他的手,「簷哥,你快來,我一個人冷。」
傅簷川佇了片刻,貼下去幾乎要吻上他,卻只是若有似無地碰著他的唇,手握過來在他脖子上,用指腹輕輕摩挲他的喉結,過了半天輕輕在他唇上貼了一下,「睡吧。」
祁奚不知道傅簷川是什麼時候來睡覺的,醒來傅簷川已經在廚房做好早餐了。
他們吃完早餐,傅簷川又帶他去了一個海邊小鎮。
純白的建築被雪覆蓋,一眼望去所有一切都成了白色,祁奚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地方,興奮又到處跑,傅簷川慢步地跟在他身後。
逛完了小鎮,他又拍了許多照片,有風景,還有傅簷川。
然後他們還去體驗了一下趕海,不過是傅簷川看,他去趕,最後只撿回兩個死掉的海星。
「好冷,不去了。」
祁奚扔了海星撲進了傅簷川懷裡,把手往他外套裡面鑽,傅簷川配合地讓他伸進去。
中午他們吃了剛從海里撈起來的海鮮,下等坐了一次出海的遊輪,回去的時候祁奚以為今天的安排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進門就發現了屋裡的不同。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精緻的晚餐,中間插了一大束新鮮的紅色玫瑰,窗戶上還掛滿了星星燈。
「簷哥,你過生日?」
祁奚好奇地向傅簷川盯去,傅簷川把他推到位置坐下說:「不是。」
「那是什麼?」
傅簷川不回答,離開去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搬出了一把大提琴,坐在了祁奚對面。
祁奚立即想起他前天說想聽傅簷川拉琴,驚喜寫在了臉上,「簷哥,你專門準備來拉給我聽的?」
傅簷川什麼也沒說,隔著桌子朝祁奚微微一笑,拉起了琴,瞬間房子裡響起了大提琴低沉輕柔的樂聲。
祁奚不懂音樂,只覺得好聽,而且傅簷川專門只拉給他一個人聽的,他剋制不住臉上的笑,一雙眼睛痴痴望過去。
傅簷川抬起眼對上他的雙眼,這一幕成了他這次旅行最美好的風景。
一曲結束,傅簷川放下琴走到祁奚面前,俯下身去問:「喜歡嗎?」
祁奚雙手勾住了傅簷川的脖子回答:「喜歡!簷哥你拉得太好聽了,能不能再拉一遍?剛才忘了錄下來。」
如果是工作,有人要他把剛做的程式再做遍,他大概會讓對方再也別出現在他面前。
可對著祁奚期待的眼神,他還很樂意地答應,「好。」
然後,傅簷川就聽了他自己的琴聲一晚上,祁奚吃飯要把手機擺在旁邊播放,在壁爐前烤火也要舉著手機播放。
他聽膩了,祁奚還要來對他說:「簷哥,你怎麼拉得這麼好聽!我是不是唯一一個這樣聽你拉琴的人?」
「不是。」
祁奚一瞬間失落,他接著說:「第一個是我媽,你是第二個。」
「那也……行!第二個也是唯二,我真厲害!」
「厲害什麼?」
祁奚笑起來,拱過去囂張地躺在傅簷川腿上說:「厲害簷哥對我這麼好!是簷哥的唯二之一!」
傅簷川垂下頭貼近祁奚,問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