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雪同樣將劉宋給抱的緊緊的,她又何嘗不是,也害怕失去對方啊。
回想起這些天,她都不知道多久了,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開心過,甚至還體驗到了幸福的感覺。
兩人耳鬢廝磨,李觀雪眼神迷離,吐氣如蘭,“姐姐不怕,姐姐不會離開你的,姐姐也不准你離開我。”
兩人盡都情動,接下來就是自然而然的糾纏在了一起,李觀雪的聲音婉轉動聽,不斷刺激著劉宋的神經。
這次結束後,已經是到凌晨了,兩人渾身是汗,李觀雪覺得有些難受,要劉宋和她去洗澡,結果洗到一半又來。
怎麼說呢,一個年輕力壯,火氣旺盛的小夥,一個又剛好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兩人在一起,就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
劉宋以前哪裡經歷過這種,現在得嘗美肉,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歡愛起來沒完沒了。
不過李觀雪雖然是這個年齡,但是也知道心疼男人,怕他過於折騰的話可能會受到損害。
劉宋心中自然也明白,但是美味在眼前,又有幾個人能把持得住。
不過他也有計劃,那就是每天的鍛鍊不能停,甚至還要把八段錦改成早晚各一次。
隔日,劉宋強忍著不捨,小心翼翼的掙脫出李觀雪的束縛,然後起床洗漱。
晨跑,練八段錦,這就是他晨練的所有專案了,雖然簡單,但是隻要堅持下去,效果肯定不俗,待晨練結束後,劉宋行走在幽靜的公園內,讓躁動的心情歸於平靜,讓急促的呼吸變的平緩。
走過這條小道,來到一個較為開闊的廣場,廣場上有些人,但是也稱不上熱鬧。
劉宋掃視一眼,目光停留在一角,那裡有個人在寫毛筆字,引的人圍觀。
劉宋走過去,仔細一瞧,心下也是暗自感慨,這是個有真功夫的老人。
他頭髮花白,連冒出來的胡茬子也是白的,看起來起來七八十歲的樣子,身子也不壯實,有些瘦弱,不過他手上的功夫卻不簡單。
一支大毛筆,筆桿子有手腕粗,有一米多長,這個不管是什麼材質,都不用說拿在手上來寫字了,單單是一眼看上去,就覺得手痠。
一般人想要用它來寫字,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然而眼前的這個老人卻可以。
劉宋仔細打量這筆桿子,烏黑髮亮,心中立時明白,這不可能是木頭,這是鐵。
他震驚了,在看這個老人,右手拿住這支筆,右手臂靠在這支筆桿子上,然後從旁邊的桶裡沾了沾水,隨後提出來,就開始在地上的大方格子磚裡寫字。
再看他落筆,那真可謂是穩如泰山,一個字的筆畫,那也是該藏則藏,該露則露。
劉宋就靜靜擱旁邊看著,老人寫字看似不疾不徐,實則寫的很快。
他寫的是一篇文章,開頭第一句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這正是老子《道德經》的第一篇。
劉宋對這篇文章非常的熟悉,因為他這些天來練字,寫的都是這一篇,這一篇不長,總共才四十四個字。
但是不好寫,這個老人就厲害了,最後一個字寫完的時候,這第一個字都還沒有幹。
老人寫完這篇後也沒有停留,又接著寫,最後把一桶水都寫完了,這才笑呵呵的拿著東西離開了。
劉宋,看著地上的那幾排字,心中湧上來一個想法,我要不要每天早上也來練一練。
當然,這個練可不是跟剛才那個老人一樣的練,那樣的話,別看他要年輕,可是他敢保證,那筆他三分鐘都拿不了,更別說去練了。
他想的是,就是正常的練字,每天在早起一點,晨練完後順便再練練字。
最終,他決定明天就開始這麼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