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堅定保證:「沈老師放心,我下次一定注意。」
沈矜年滿意地點了點頭。
陳含恰逢此時從前面探過身體側著看向沈矜年,一臉壞笑明顯的不懷好意:「你們嘰嘰咕咕說什麼悄悄話?」
沈矜年毫不猶豫:「我們在討論莊老闆在前面守著你一塊木頭會不會無聊,可以邀請他到後排和我們坐一起。」
陳含飛快地收斂起笑嘻嘻的表情一臉嚴肅,小狗著急:「知意和我在一起不會無聊!」
沈矜年翹起二郎腿,揚起下巴勾起唇角。
一副成竹於胸的態度,挑眉:「不如問問莊老闆。」
話題給到莊知意。
正在吃飯的oga也笑盈盈地探著身體轉過頭來,仍然是那副謙和溫順的模樣:「我卻之不恭。」
「不行!」陳含徹底慌了神,拉住身側oga的手腕,急著對莊知意解釋,「不能去,你只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
他倆在後排都貼一起了,還想拆散自已和莊知意,沈矜年的歹毒心思昭然若揭。
陳含生怕莊知意真的和沈矜年顧硯擠在一起,絞盡腦汁想了個醒花問題連忙纏住對方,追著詢問解惑。
沈矜年將陳含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他的喜歡明媚又熱切,率真且坦誠。
但是,他們看不出莊知意的態度。
oga面上溫柔親和,但是真心卻藏在萬丈深淵之中,即便跳動,也很難再令水面泛起漣漪。
沈矜年吃完午餐,趴在小桌板上百無聊賴 :「還有多久能到?」
司機瞟了一眼身側的導航:「路況正常的話,大概還有一個小時。」
沈矜年坐車坐的有些疲憊。
忍不住吐槽:「這麼遠。」
陳含立刻接話:「去了你就知道為什麼這麼遠了,市裡開放的營地絕對沒有我找的漂亮,而且地廣人稀玩起來也比市區裡要暢快。」
司機開著車,嘆了口氣:「這裡可是城鄉交界帶,又偏僻又荒涼還沒有醫院和便利店,你們過去得小心一點,別碰上什麼壞人的。」
沈矜年突然看向顧硯。
陳含怕莊知意害怕,趕緊安撫他:「我先前和朋友去過兩次,只住一晚上沒什麼的。」
—「我買了一些防狼噴霧和伸縮刀,不會有問題。」
顧硯對著沈矜年笑笑。
男人面上並無擔心。
沈矜年這才鬆了口氣。
車子裡開了冷氣,沈矜年披著小毯子聽著陳含和司機你一言我一語地聊天,他躺在溫度適宜極賦安全感的小被子裡昏昏欲睡。
沒幾分鐘就徹底斷了意識。
只隱約記得自已做了個夢。
夢到自已身著禮服走在結婚殿堂裡和單膝跪地的男人交換戒指,沈矜年不知道對面的男人是誰。
他下意識地叫顧硯。
對面的男人沒有回應,只是機械地將戒指戴進了他的無名指,緊接著就要站起身子親吻自已。
沈矜年等他站起來才估摸清楚新郎的身高,和顧硯一模一樣,自已需要仰著頭才能看到對方的臉。
可是男人的臉很模糊,他努力辨別了許久卻觀察不到絲毫。
就在對方的吻即將要落在自已唇瓣上時。
婚禮現場突然闖入外來之客。
又一個顧硯憑空出現,氣喘吁吁地牽起他的手:「小寶,跟我走!」
婚禮現場的顧硯也拉起他的手腕:「你是我的新娘。」
兩個顧硯爭執不休。
直到兩張看不清五官的臉同時放大到他跟前,同時惡聲惡語地逼問他:「你跟誰走?」
第10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