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在下心太急了。」拓跋瀲說道:「在下還會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簡大夫要是改變主意了,隨時都可以給我說。」
「多謝公子的美意。」簡安淇微笑。「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公子要是想留在這裡欣賞美景,怕是要失望了。」
「這裡有簡大夫這樣的奇人,可見它是有靈氣的。」拓跋瀲微笑。
從外面傳來方知雅的聲音:「安淇。」
簡安淇朝拓跋瀲點了一下頭:「失陪。」
說完,朝方知雅的方向趕過去。
「怎麼了?」
「快跟我走。又有命案發生了。」方知雅說道:「我爹快愁死了。」
「仵作呢?」簡安淇問。「這種活兒是仵作的事情。你每次找我,讓仵作沒了活兒,那不是搶他的飯碗嗎?」
「放心好了,仵作求之不得。每次你去驗屍,他可以學些經驗。這對查案來說是極大的幫助。」方知雅抓著簡安淇不放。「這次的案子又是一個棘手的。好安淇,我爹本來就長得老,現在被那些案子弄得更加滄桑了。你於心何忍啊?」
「行了,我去看看。」簡安淇說道:「那你得讓我把藥箱帶上啊!」
拓跋瀲看著方知雅把簡安淇拖走。
「孟達。」拓跋瀲說道:「這位方大人是方家的吧?」
「是啊!他本是方家的庶子,不受重視。原本他科考的名次不錯,結果被自己家的嫡兄打壓,尋了個錯處被罰到了這裡做個九品芝麻官。」孟達說道:「說起來這位方大人在這裡的聲望還不錯。百姓都稱他為方青天。」
「跟過去看看。」拓跋瀲說道。
簡安淇被方知雅拖到了案發現場。
看見面前的畫面,她忍住噁心。反倒是方知雅趴在旁邊乾嘔起來。
面前的女屍已經腐爛了,上面還有些屍蟲。
「安淇,你來了。」方大人看見她,連忙招呼。「今早有個獵戶來報案,說是在山上發現了一具屍體。你來驗驗她的死因。」
簡安淇蹲下來,拿出藥箱裡的一次性手套,做好驗屍前的準備工作。
「致命傷是脖子,一刀割喉嚨。死前剛吃了飯,腸胃裡的東西還沒有消化。瞧著是紅薯和野菜。瞧這年紀應該是二十出頭,生過孩子。死亡時間是五天前。死前沒有任何反抗,要麼是沒有發現兇手,要麼兇手是自己認識的人。另外……死後被奸屍。」
「……」眾人沉默。
現場的氣氛變得詭異。
「這……大人,怎麼處理屍體?」成捕頭問方大人。
方大人說道:「屍體是被埋在這裡的。看看還有沒有線索。」
「這裡不是兇案現場。就算留下什麼線索,五天時間也差不多消失了。現在要查的是這個人是誰。」簡安淇說道:「兇手殺了人,不可能拖運太遠。山下有幾個村莊,只有從附近的村莊打聽一下有沒有失蹤什麼人。」
「成捕頭,你安排幾個人把屍體運回縣衙,另外再安排一些人調查附近村莊有沒有失蹤人口。」方大人說道。
「是。」
簡安淇看著他們搬運那冤死的女人。
從女人的身上掉下來一個荷包。她開啟看了看,發現是些藥草。
「這是什麼?」方知雅湊過來。
「吐完了?」簡安淇打趣。
「哎呀,這麼噁心的場面只有你受得住。我又不是你,看著就噁心好吧?」方知雅說道。
「從那女屍上掉下來的。香包裡放著的不是什麼香料,而是藥草。這藥有避孕的效果。」簡安淇說道。
「這個正常嘛!她不是生過孩子嗎?不想生了,肯定要避孕。」方知雅說完,臉頰一紅。「跟你相處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