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謝,大妹子,我能讓你這一聲‘哥’白叫了?”
周興文一邊開著車,一邊道:“往後有什麼難處儘管開口,聽老秦講,你們倆要去長河市發展,有事只管開口,在長河市,我周興文講話還是有幾分份量的。”
京都還沒混開,但整個吳越行省,周興文還是排得上號的公子哥,尋常人真不敢招惹。
“她們的確太過分了,我懷疑詩詩就是被她們打的。”彭子文仍舊意難平,轉頭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之中的汪詩詩,眼眶又紅了。
那晚迪卡龍酒吧事件,彭子文為什麼不敢帶汪詩詩回家,就是因為學校好多人,甚至學校某一些老師都跟彭山講汪詩詩壞話,讓彭子文不要跟汪詩詩一起玩。
但只有彭子文知道,汪詩詩是清白的,她掙得每一分錢都是辛苦錢。
哪怕在夜場兼職工作,也從沒有跟人發生過什麼。
靠自己努力掙錢有錯?
因為長得好看就要被人嫉妒羞辱?
因為追不到,就得被人潑髒水?
汪詩詩能扛到今天,屬實是個奇蹟,換做別的人怕是早就崩潰了吧。
“此事暫且告一段落,至於事後是否還要追究,讓她自己拿主意吧,先開車回去,好好休息一晚。”秦世明打斷了彭子文的牢騷和埋怨。
或者說是苦情的控訴、抗爭。
這些沒有意義。
秦世明也曾被人羞辱,被人誤會,但秦世明從來不會為自己多辯解一句,因為不值得,或者直接採取凌厲的反擊。
從這一點上講,汪詩詩跟自己很像。或許,這也是秦世明懸著幫汪詩詩一把的主要原因。
回到淺水灣別墅,汪詩詩、彭子文還是住昨晚的房間,在確定汪詩詩身體在好轉,並無生命危險後,便讓彭子文照顧著,自己則跟周興文在樓下吹牛侃大山。
“我以為你會暴打那兩個女人,沒想到是用錢砸,不,是用錢羞辱。”
秦世明其實很佩服周興文,換做是他,處理得沒這麼解氣。
“嗨!”
周興文無所謂的擺擺手,“治病我不如你,打架我不如你,但要論用錢砸人,要論琢磨女人的心思,老秦,你得拜我為師。”
提到女人,周興文明顯興趣更濃。
“就這麼說吧,走在大街上,迎面走過來十個女人,哪個能泡,哪個不能泡,哪個容易泡,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信不信?”
“哦?你還有火眼金睛?”
秦世明也來了興趣,他沒這個能力。頂多一眼看出這個女人身體是否健康,是不是處女,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老秦,這叫術業有專攻。”
周興文把煙往嘴角一叼,雙腿盤坐在沙發上,興致勃勃道:“就比如剛遇見的夢嵐、李慧,這倆人就沒什麼城府,沒什麼見識,直接用錢砸即可。”
“一萬不行,那就兩萬,一直往上加錢即可,總有她們受不住的時候,心理防線一攻破,你想怎麼玩兒都行。”
“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一定要用現金,不能網上轉賬。”
“為什麼?”
秦世明疑惑道,手機轉錢豈不是更方便快捷?
“老秦,不懂了吧。”
周興文嘿嘿一笑,從兜裡摸出一疊現金,不多,也就五六千的樣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這叫銅臭味兒。”
“五六千塊錢在銀行卡上,就是一串數字,遠沒有揣在兜裡有底氣踏實,掏出來一瞧,呵,多直觀,多刺眼!”
“就跟打麻將一個道理,手機上電腦上也能組局打麻將,還不用忍受牌友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為什麼大多數人還是選擇線下麻將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