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懷鬼胎中,大家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三個大男人都是酒量驚人的主兒,兩瓶茅臺很快就見了底兒,但大家都沒叫酒。因為還有下一場!
“走,我帶你們去青禾小院長長見識。”
酒精作用下,陳洪將富二代的姿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大手一揮,領著眾人下樓,很不湊巧,三輛車子都停在一起。看到陳洪那輛火紅的法拉利敞篷車,蘇浩緊緊的攥著自己手裡那輛寶馬車鑰匙,雖然是嶄新的,可蘇浩拿不出手。破三系,在法拉利面前,連個弟弟都算不上。“浩子,你的寶馬車呢?不會是這輛破三系吧?”
果然,陳洪還記著這事兒,在酒精的作用下,陳洪自認為與蘇浩拉近了不少距離,一聲“浩子”
叫得無比親切。可眉眼裡的嫌棄、鄙夷藏都藏不住。只有不停的踐踏別人,才能彰顯他陳洪作為富二代的優越。比如說,多年前的橫刀奪愛,兩人打完撲克牌後,還給他發去兩張照片、影片,這叫殺人誅心。“沒有。”
蘇浩心裡很慌,但表情很淡然,“我車子在江海呢,開回來做什麼?江海大學很大,宿舍距離教學樓將近三公里路呢,不開車不行。畢竟是著名的985大學,你說是吧?”
“也對,你讀的大學肯定沒那個大。”
蘇浩也是刀子嘴刀子心,可勁兒了往陳洪這學渣心窩子上捅。狗人!
“……”
陳洪鬧了個沒趣,心裡著實有些窩囊,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唯獨買不了高考分數,買不了別人學到肚子裡的知識。在學習上,陳洪與蘇浩沒得比。“姐夫,我坐你們車吧,剛剛喝不少酒有點頭暈,正好坐你們車醒醒酒。”
蘇浩望向秦世明,一個勁擠眼睛。“行。”
秦世明自然不會反對,摸出車鑰匙遞給孔聽秋,他也喝了不少酒,不能開車。“呃,破大眾?”
陳洪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車鑰匙,嘴角那一抹嘲諷無限放大。“浩子,你這個姐夫不會是冒充高階白領吧,就這神醫?你見過哪個神醫出門開大眾的?”
陳洪嘲笑道。“……”
孔聽秋微微蹙眉,但什麼都沒說,只是解鎖了車子。“滴滴……”
面前的黑色大眾亮起了車燈。“我去,開一輛帕薩特,怎麼有臉出來裝社會精英人士的?搞笑!”
一旁的孫苗苗也是嗤之以鼻,毫不猶豫的幫陳洪損秦世明,“就這車,給狗,狗都不開!”
“哼!”
蘇浩則是冷笑連連,反問道:“你見過十二個缸的帕薩特嗎?”
“什麼?十二個缸?”
陳洪臉色一變,指著面前的黑色大眾道:“你,你是說,這是一輛輝騰?”
“你以為呢?不信去看車屁股,帶沒帶字母啊。”
蘇浩很滿意陳洪的震驚,輝騰肯定沒法拉利貴,但也是百萬級別的豪車,大家都知道,能買得起輝騰的人,一定買得起法拉利。買法拉利的人,也一定買得起輝騰。但,輝騰車主的能量,恐怕法拉利車主是比不上的。“咱們青禾小院見,別你的法拉利追不上我們哦。”
蘇浩又捅了陳洪一刀,轉身上了車,心裡頓時舒爽了許多。法拉利的確快,但輝騰絕對不慢,畢竟十二個缸,馬力槓槓的。雖然輝騰低調,很多人都罵輝騰車主是傻逼,可有幾個人有機會坐進輝騰裡去感受一下,其屬實與奢華一般人想象不到。“痛快!”
關上車玻璃,蘇浩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姐夫,謝了,今天要不是你們在,我還真鎮不住陳洪這王八蛋,太氣人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
坐在副駕的秦世明不以為然的擺擺手,他倒是很佩服蘇浩的隨機應變,也很同情蘇浩高中被情傷的遭遇。更看不慣陳洪的小人嘴臉。“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