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不是真正的女人，你應該懂我意思吧？”
秦世明盯著趙玉兒，臉上露出自信而神秘的笑容，嘴角揚起的弧度帶著幾分詭異，“你，一定要我把話給挑明嗎？”
沒了之前被兩個女人壓制的痛苦、鬱悶，秦世明揚起的嘴角多少有點幸災樂禍。
趙玉兒不是女人，或者說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你看出什麼了？”
被秦世明玩味目光盯著，趙玉兒臉上輕浮、放蕩的笑驟然消失不見。
自己是不是女人？自己身上有什麼毛病？趙玉兒能不清楚嗎？
可是，他怎麼知道？
他調查自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玉兒身上的痛苦，世上只有她自己知曉，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
趙玉兒幾乎是咬著牙問道。
她無法接受，她不敢相信。自己那點秘密一旦被公之於眾，自己還怎麼見人？
話到最後，趙玉兒的聲音帶著顫音。
“忘記告訴你了，我是醫生，一名神醫。”
秦世明眉頭一揚，他又贏了，不，應該說，他的“望”還是一如既往的準。
“神醫？”
趙玉兒蹙眉，她覺得秦世明更像是神棍。
“我可以作證，他的確是一名神醫，醫術非凡。”葉慈倒不是幫秦世明做宣傳，只是好奇趙玉兒到底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什麼叫不是真正的女人？
難道是因為沒有生育功能？
此外，葉慈再也想不到別的了。
“醫術非凡？”趙玉兒搖搖頭，她不相信，但秦世明臉上那副自信笑容，讓趙玉兒心裡沒底，所以，她要試探。
“那你倒是說說，我得了什麼病？我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真要我說？”
秦世明眉頭一揚，趙玉兒還不死心，她在懷疑自己的醫術？
“說。”
“怎麼？要我回避一下嗎？”
兩個人的對話在葉慈聽來，多少有點攆自己走的意思，沒人願意讓別人探尋到自己的秘密。
“那最好。”
趙玉兒更直接。
“……”
葉慈氣悶，自己不過一句隨口話而已，怎麼趙玉兒還當真了？
趙東海的女兒了不起？
“是不是再給你們開個房，你們私下單獨深入交流更方便？”葉慈咬牙切齒，恨恨瞪了秦世明一眼。
“那我就謝謝你了。”
聞言，趙玉兒臉上又露出狐狸一樣的勾人笑容。
“我……”
“好了，你們倆都別吵了。”
秦世明打斷二人，抬眼瞄了瞄趙玉兒，“你這點小毛病其實也算不上秘密，不就是不孕不育嗎？其實，這個病我可以治。”
趙玉兒神情大變，俏臉“唰”一下全白了。
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這就叫不是真正的女人？”葉慈聽後，倒覺得秦世明誇大其詞了，不就是不能懷孕嗎？
眼下醫學發達，遍地都是不孕不育專科醫院，就算真治不好，也可以嘗試一下試管嬰兒，試管嬰兒不成，那就丁克嘛。
現在生活壓力大，很多年輕人不願意奮鬥折騰，都不願意要孩子。至少，在葉慈看來不孕不育不是大事。
“那是因為她找了很多醫生，去了很多醫院，最終檢查的結果就是——治不好。”
一轉頭，秦世明盯著趙玉兒慘敗的臉，“我說的對嗎？”
“你，你真是醫生？”
趙玉兒咬著紅唇，桃花眼裡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