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配得上漫雪嗎？”
秦世明直接放大招，愛情，可以讓一個男人充滿信心。
“你想一輩子都被人瞧不起嗎？”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男人嗎？”
“啊……”
牧塵彷彿受到了刺激的精神病人，突然爆發。
長刀出鞘，對著李成不斷掙扎的雙腿，奮力斬下！
“啊，我的腿，我的腿……”
熱血飛濺到秦世明身上，被秦世明踩著的李成，此刻痛呼不已，疼的都哭了。
秦世明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要怎麼找回牧塵的自信心？
殺人！
要如何鍛鍊牧塵的膽量？
還是殺人。
就跟世俗界的殺豬匠一樣，第一次殺豬的時候手抖，殺到第一百頭豬的時候，難道手還抖嗎？
甚至，厲害一點的殺豬匠，都不需要人幫忙摁住，就能獨自殺豬了。
“繼續，砍斷他的雙手，讓他生不如死！”
但，這還不夠，要刺激就要一次到位。
牧塵紅著眼睛，提著刀，再一次上前。
面對李成那張驚慌失措的臉，牧塵彷彿看見了自己這些年，到處裝孫子，到處被人欺負的場景。
心頭壓抑了太久的憤怒，被秦世明一番話，徹底點燃！
“狗雜種，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這一次，牧塵不聽話，沒有砍斷李成的手臂，竟然直接一刀，斬斷了李成的腦袋。
鮮血，好似井噴一般，飛濺的到處都是。
秦世明眼裡閃過一抹亮光，不生氣，反倒還有點開心。
“老子讓你欺負我，老子讓你欺負我！”
這就算了？
不。
牧塵一腳將李成的腦袋踢飛，長刀對著李成的屍體，一陣亂砍。
衣服破碎，血肉橫飛。
“嘶！”
四周看熱鬧的人，只是想吃瓜而已，不過，看到牧塵這兇殘的一幕，一個個全都被嚇到了。
對，古界幾乎每天都死人，黃沙城每天都在死人。
但是，現在的牧塵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一刀連著一刀，一開始還是捅，可最後，居然成了剁！
一刀一刀，竟然直接將李成的整個人幾乎剁成了肉醬。
“艹！”
應該是砍得有些累了，牧塵對著地上一灘肉泥，狂吐口水。
此刻，牧塵的臉上滿是血汙之色。
整個過程，秦世明都沒有打斷攔著的意思，牧塵要改變，需要一個過程。
“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滾！”
見旁邊還有人看著，牧塵揮舞著手裡的刀，衝旁邊人吼了一嗓子。
眾人聞言，四處散去。
“看見沒有，這就是人性。”
這時候，秦世明開口了，重重拍了拍牧塵肩頭，不由感慨道：“剛剛你我進城的時候，在別人眼裡，宛若喪家之犬，好似乞丐一般，狗見了咱們，都要狂吠兩聲。”
“可你再看看現在，你只需要一個眼神，這些人全都如同烏合之眾一般，盡數散去，他們甚至連朝你瞪眼的資格都沒有。”
“你明白了嗎？”
秦世明趁機開始洗腦，為牧塵樹立信心的同時，也要讓牧塵學會反抗，點燃一個男人的熱血，學會拼搏，甚至是拼命。
“謝謝你，大哥，我懂了。”
牧塵的臉色很冷，但眼裡也有了亮光。
秦世明笑了笑，“說這些做什麼？傻不傻？行了，別廢話了，咱們找地方換一身衣服吧，然後吃點東西，再去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