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兒今天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恨我了？”
進了浴室，秦世明腦子裡還琢磨著外面客廳裡的李小芸。
秦世明眼下有點風聲鶴唳的感覺，身邊不管是誰靠近，總忍不住多看兩眼，總忍不住多琢磨琢磨，這貨是不是要害自己，是不是算計自己。
“咚咚……”
“幹嘛？”
衛生間的門，突然響起，沒等秦世明做出回應，李小芸居然先推開了衛生間的大門。
“喂，你幹什麼？”
秦世明嚇一大跳，匆忙用浴巾遮住中間三路。
“出去出去，不知道我在裡面洗澡嗎？”
“切，德行。”
哪知道，李小芸非但沒有關門離開，反而鑽進衛生間，掀起馬桶蓋坐了上去。
“我又不佔你便宜，就是單純的尿急，進來上個廁所而已。你緊張什麼？”
“我忒麼在洗澡，你就不能忍一忍，再等會兒？”
秦世明氣得咬牙，心裡卻很疑惑。
之前，李小芸與自己雖然也經常開玩笑，什麼話都說，也曾經多次在自己面前著裝清涼，但從未像今天這樣，幾乎是當著自己面上廁所。
雖然衛生間乾溼分離，中間隔著一層磨砂玻璃，然而，影影綽綽，朦朦朧朧更讓人覺得好奇，讓人甚至忍不住想要掀開那一層遮擋物。
尤其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秦世明不太淡定。
“忍？怎麼忍？”
李小芸回懟道：“你們男人倒是可以忍一忍，就算忍不住，還有一截管子露在外面，一把掐住即可。我怎麼忍？腿都夾麻了。”
“……”
除了“我艹”，秦世明還能說什麼？
好在李小芸解決完後，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起身沖水，然後出門。
“呼！”
秦世明長長吐了一口濁氣，頗有幾分劫後餘生的感覺。
經過李小芸這麼一鬧，秦世明自然不能在衛生間多呆，匆匆洗去身上塵埃後，便迅速穿好衣服出去了。
客廳裡，李小芸斜靠在床上看著電視劇，見秦世明出來，還衝秦世明挑了挑眉，多少有點兒挑釁的意思。
秦世明越想越氣，這特麼是在自己家裡，自己還用怕她一個外人？
“穿上衣服沒發現，脫了衣服還挺白的啊，一身腱子肉，蠻性感嘛。”
見秦世明走過來坐下，李小芸嘿嘿直樂，眼珠子下意識盯著男人下三路。
“公海醫療船有動靜了？”
秦世明沒跟李小芸插科打諢，反倒對公海醫療船有了興趣。
“沒動靜，至少有動靜，我們也很難發現，在世界上任何地方，千萬不要小看人販子。”
提到正事，李小芸秀眉微擰。
“他們有完整的產業鏈，甚至會根據客戶需求，物色好目標之後再出手，而如今交通極其發達，或許只是幾十秒鐘，一個孩子就在大人面前永遠消失了。”
“為什麼不直接判人販子死刑？逮著一個直接當街活活打死，不行嗎？”
秦世明也是聽得直皺眉。
人販子荼毒由來已久，傻子都知道人販子會給人帶來巨大痛楚，會釀成社會不穩定，可從來都沒有對人販子判處死刑。
“不判死刑不是保護人販子，而是保護人販子手裡，被拐賣的人群。”
李小芸一聲長嘆，“如果明文規定，人販子直接判死刑，他們依舊會鋌而走險，這條產業鏈太龐大，太賺錢了。”
“如果直接判死刑，他們手裡的人肯定會被殺害。”
“……”
秦世明動了動嘴皮，儘管意難平，也不得不承認李小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