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針一定要脫衣服嗎?
扎針,一定要用銀針嗎?
秦世明暗自腹誹,但有些話不能明著講出來,他跟李小芸的關係非常微妙。
“呸,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哼!”
剛剛還滿臉幸福、戀愛笑容,此刻烏雲密佈,李小芸氣沖沖甩門而去。
“哎。”
秦世明無奈搖頭,只是一聲長嘆。
這件事兒能怪自己?
女人,果然都是不講理的,當然,秦世明也沒追上去。
吃飯,練功,晚上掐點時間點出門,前往週一夢城池南邊住所。
“來了。”
週一夢看了看男人,眼裡流淌過一抹欣喜。
“唔。”
秦世明點點頭,但沒敢跟女人眼神對視,借點種子這種事情忒尷尬了,比之前給週一夢治病還要尷尬。
是按照既定程式去走,還是先聊聊天,拉拉手,親親嘴,營造一種曖昧的氣氛再上手呢?
“那……咱們開始吧。”
相比之下,週一夢就比秦世明大膽、奔放得多,輕輕擰開胸前紐扣,欲寬衣解帶。
“咳咳。”
秦世明清清嗓子,打斷了週一夢,雖然女人寬衣的動作很撩人,雙手從肩膀上,向後撩衣服,酥胸下意識向前一頂,這誰能頂得住?
細長而粉嫩的脖頸兩側,性感鎖骨能養小金魚,再往下,那就比較大了……
只是,這種感覺很蹩腳。
就這麼形容吧,好像古代兩口子結婚洞房一樣,新郎是個酸臭書生,蓋頭都忒麼掀開了,明明飢渴難耐快要忍不住了,還要文質彬彬的衝新娘來一句。
——娘子,我可以親你嗎?
這種事講究一個情到深處自然濃,水乳交融,水到渠成。
太過公式化,還怎麼玩兒?
在這種狀態下,秦世明真不敢保證這一針能扎得進去,甚至還不如被女人用劍架在脖子上有興致,雖然是被迫的。
同時,也是相當賣力的。
“那個先等一等,我有話說。”
秦世明攔住了女人。
“怎麼?你反悔了?”
週一夢的手停在半空,靜靜的看著眼前男人,她的心情同樣複雜。
兩個人之間本無關係,因為冰魄,因為一次治病經歷,迫使兩人不得不做出比較興奮的事情來,可兩人之間卻並無感情基礎。
如今自己的病也好了,他的實力也得到了提升,再做這種事顯得有些羞澀、生分,師出無名。
美其名曰借點種子,可實際上呢?只有週一夢自己心裡清楚。
“還是,你怕了?”
話鋒一轉,週一夢玩起了激將法,她自認為還算比較瞭解男人的脾性。
“怕?”
“我會怕?”
果然,秦世明陡然提高音量,情緒有些激動,甚至有些生氣。
“現在的我,連你恐怕都不是對手,我用得著怕你?哼!”
秦世明重重哼了哼鼻子。
“那你剛剛什麼意思,不是反悔,不是害怕,想說什麼?”
週一夢反問道。
“我,我…我……”
秦世明支支吾吾半天,迎上女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突然大聲道:“這一次,我要在上面。”
“嗯?”
沒等女人想明白話裡的含義,秦世明這一次選擇了主動出擊,直接撲了上去。
“撕拉……”
衣服滿天飛,屋內春光乍現,伴隨著陣陣低吼,以及女人的喘息……
清晨。
秦世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