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依舊冒著嫋嫋的熱氣,柔和的光線灑在每個角落裡,審神者直接把他們帶到了最裡面的臥室部分。
我去沐浴,審神者笑笑,揮手給他們變出一張長桌,你們自己先玩,架子第四排以下的酒可以隨便喝。
也就是配套杯子不會過於奇特的那一部分。
鶴丸還想問什麼,被長谷部先一步截住了話。
主,我陪您去。
不用,長谷部,去喝酒吧。
我陪您去。
打刀很堅定地重複了一遍,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趨勢。
好吧。審神者嘆氣,趕在別人投來疑惑的目光前將他拉到花牆之後。
莫名地感覺有哪裡不對,白鶴想要起身跟過去,卻被笑面青江伸長的腿擋了一下,大脅差漫不經心地說:今晚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穫呢,回去以後我就會向時政提出修行的請求。
你知道了?驚訝的白鶴一下轉回頭來,將注意力放在大脅差身上,而且決定回去就走?
笑面青江點了點頭,轉身面向桌子:等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後才慢悠悠地說:因為不是很確定,所以才決定去驗證一下呢
花牆後,長谷部一眼看見了剛剛攻擊過三日月的花苞,那朵花比他們走之前綻放的更多一點,半開半閉的花芯深處似乎藏著什麼東西,外側正在舒展的一片花瓣顏色更深,在綠葉映襯下十分顯眼。
不過沒等長谷部看清,京墨就伸手將那朵花苞摘了下來,他的動作很快,五指微收將花朵壓碎在掌心中,一滴殷紅如血的液體從邊緣滴下,正好落在審神者另一隻手的食指尖上。
那從三日月身上得來的細小傷口迅速就癒合了。
審神者帶著笑的眼睛看向長谷部,似乎是想證明這確實如他說的那樣簡單。
打刀舒了口氣,雖然在外面的時候夜色昏暗,但他還是能看清那個過程更像是轉移而非癒合,但主絕不是會特意在自己身上留下傷口的人,這隻能讓他懷疑,這傷口還有更嚴重的內情,所以才要強行跟進來幫審神者更衣。
趁著他恍神,京墨已經迅速換上了浴袍,完美地將時間和動靜都控制在不會引人注意的範疇裡,將前襟攏好後拍拍打刀的肩膀,示意該出去了。
嗯?我也得先去沐浴才行呢。
看見京墨這麼快就換好了衣服,大脅差有些驚訝,隨即不管這一桌子剛剛被他吊起胃口的付喪神,瀟灑地起身走人了。
喂喂笑面,你是故意的嗎?還想好好聽聽對方感想的鶴丸國永低聲抱怨,這下子又得回到本丸才有機會問個清楚了。
他還不想被審神者知道自己對回到過去修行就能變強的態度,藥研去織田信長身邊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是信長公,又是最後一個主人,但自己的情況可不一樣。
到底要回到哪一處歷史的節點上才能得到力量呢?
呃不知道用三日月的秘密網站去賄賂笑面有沒有用。
想要回去了?
審神者泡在溫泉中,裡面的水已經換了一波,大脅差坐在岸邊的椅子上問他什麼時候返回本丸。
有回去以後才能做的事,笑面青江愛惜地撫摸身側的刀,等到回來以後,就讓你看我的眼睛吧。
給你們在萬屋定做的衣服應該差不多了,審神者稍微思考了下,試完再走,你們修行很耗費時間,要記得像藥研一樣給我寫信。
不會忘記愛擔心的你的,大脅差很爽快地答應,也許會去很久,但是你會等我的,對吧?
當然,京墨笑了笑,早日回到我身邊來別讓我等的太久。
打刀木著臉,看他們三言兩語就定下了一件大事,話在唇邊欲言又止,導致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非常糾結的氣息。
啊,對了,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