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情形之下只有說這種要求才能轉移主的注意力,別的沒有這種好用。
慢慢摸清了審神者習慣的打刀非常不屑地看了白鶴一眼。
而且有這隻兔子就可以隨時和主交流,怎麼是普通意義上的雪兔能相比的?
鶴丸知不知道雪兔的額外用處暫且不論,反正到了晚上他肩膀上也頂了只兔子四處溜達起來。
鶴先生,晚餐不,夜宵馬上就好了,燭臺切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白鶴,你這是要去哪?
好無聊啊,小光,白鶴半死不活地靠在他手臂上,一直呆在這個小院子裡也太沒意思了,我要出門,得去找新鮮的驚嚇供給才行!
宴會大概在天黑的時候結束,說大概的原因是付錢的客人們早就消失了,只有藝人們還堅持著把節目表演完才離去,不過席上的遊女們倒是嘰嘰喳喳過得很開心,難得有個讓她們能放鬆享受不用小意奉承的熱鬧場所。
天都這麼黑了,燭臺切沒辦法地笑著,說出來的話卻很現實,就算出門鶴先生也沒地方可去吧?
這也是特別可氣的一點。
京墨做完了雪兔子之後就離開了,穿過前庭的朱欄橋消失不見就是一瞬間的事,想追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這是分散我注意力的新方法?
鶴丸憤憤不平地戳了下肩上帶翅膀的小東西,不過很快就眼睛一轉問燭臺切:既然天已經黑了,我們也去那個庭院看看怎麼樣?說不定就能找到他們沒抓住的蛇
不行。
悄無聲息出現在鶴丸背後的長谷部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話:主特意和我說要看好你,尤其是不能放你在吉原裡亂走,他半夜就會回來。
只有我?鶴丸難以置信地問他。
只有你,長谷部伸手抓住他的兜帽就往房間裡走,三日月他們玩牌缺個人,你現在就跟我走吧。
長谷部,你是因為他拋下你而遷怒我嗎?明明我也是和你一樣的受害者耶。
你想多了。
燭臺切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半夜回來嗎?
他轉身去已經被包下來禁止外人入內的廚房,式神們都安靜地待在原位,等待他的下一步安排。
就這麼做吧。燭臺切看了一眼準備好的食物,隨意地點頭吩咐道,審神者不在,沒有必要特地準備別的,同伴們的口味一如既往沒有什麼變化,這就足夠了。
有這種準備的精力,不如去做些別的。
式神們立刻熟練地開始後續工作,燭臺切抱臂在門口看了一會,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出門之前,必須做一點準備。
太刀雖然不知道審神者這時突然消失的原因,但看著走之前特意給自己留下的佩刀,他更願意將這理解為一種無聲的體貼。
又是你。
朧坐在漆黑的房屋中,冷然地開口。
隱藏在月光陰影的拐角裡走出來一個黑影,那是個身量高大的男性,臉上扣著樣式古怪的面胄,他禮貌地彎了彎唇角。
朧君,別來無恙。
你的傷口已經好了嗎?女子不屑地問,雙瞳閃過無機質的光。
不然怎麼敢再次出現在你面前呢?男人好脾氣地說,不過我這次來,是給朧君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女子不為所動地看著面前的庭院,像是在等待誰,她從下午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對每個來探聽她心思的人冷麵以對,完全看不出她在長谷部面前的狂熱樣子。
男子不以為意,只是從懷中抽出一張紙,正是畫著長谷部刀紋的那張,慢慢展開給她看:是關於他的訊息。
花紋剛剛現出全貌,他就覺得一陣冷風撲面,剛剛還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朧君已經伸手將紙搶了過去,動作之快,儘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