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關心小狐,我覺得很好。
我是說審神者這個職業不,燭臺切發現自己說了和審神者一樣的話,不由得放鬆地笑了笑,沒什麼,不回答也可以。
在我的理解裡,主人的職業是一位審神者,因為我沒有別的主人,所以不知道有什麼區別,白髮付喪神有些好奇地看著燭臺切,其他的主人會因為沒有這一重身份而不同嗎?
審神者的身份,是我們結緣的先決條件,理論上只有審神者才可以顯現我們,之前的主人不具備這樣的能力,所以在相處上有所不同,燭臺切想了想回答,不過,建立在同樣基礎上的話,有沒有時政的名號並不重要,能造成不同的大概只有人類本身。
而且不論是被誰所喚醒,重點還是要看被誰所使用,秉承誰的意志而戰鬥,就像使用者的印痕總比鍛造者要強一樣,時政真是很瞭解刀劍的特性呢。
燭臺切想著歷史修正主義者發現耗費靈力喚醒的刀劍無法顯現後做了無用功的表情,低聲笑起來。
時政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容我冒昧的問一句,小狐丸殿下有來本丸之前的記憶,會好奇喚醒自己的人嗎?
偶爾會有一點,因為我沒有那麼多過去,大狐狸仰頭看著冬日晴空,露出一個有些孩子氣的笑容,一直等待,看不見盡頭的日子確實很難熬,但就算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我也很感謝喚醒我的人,因為能擁有現在的生活,小狐非常高興。
如果不是這樣,就等不到燭臺切先生把我帶回本丸,也就沒辦法得到這樣的主人了。
那就好,燭臺切愉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看一下廚房的情況,今天有驚喜在等小狐丸殿下,早餐要準時來吃哦。
所以,你又瞞著我們幹什麼去了?
鶴丸國永一副大爺樣子躺在榻榻米上質問一家之長:總是這樣的話我可不能當做不知道,回去了沒辦法交待啊。
特意拉長尾音的說話方式在審神者聽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欠揍感。
鶴丸,主公可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秘密生活很正常,三日月手裡端著茶杯轉來轉去,讓茶梗在裡面豎起來,嘴上慢悠悠地煽風點火,不能讓我們參與也是無可奈何啊。
太傷心了,我傷心得起不來說了半截的鶴丸看見審神者的表情後一抖,立刻改了口風端正地盤膝在京墨身邊坐好,不,其實還是起得來的,只是因為被隱瞞了所以才有些難過,我很在意信任的,只要提前說一聲有事要做,我肯定會好好待在房間裡等,為什麼二話不說就讓我們睡著,太傷心了。
你會在房間裡乖乖等著才有鬼吧!
屋裡的人們同時面無表情地想,不就是因為沒能參與到裡面才在這裡撒潑打滾嗎?
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說什麼都可以已經沾染了許多人類壞習慣的白鶴視若無睹地轉開頭。
昨晚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京墨將有點癢的手交叉起來,柔聲說,在浴湯中新增助眠的草藥也是為了讓你們好好休息,在海底行動和地面上有很大差別,這個你們已經感受到了吧。
說到了正事,鶴丸只能不甘心地和大家一頭。
這還是在我的力量輔助下,你們只需要和阻力對抗,如果直接進入的話,冰冷的海水和壓力都會讓你們流失更多的體力,審神者拿出了對付時政工作人員的職業級表情管理,今天起來之後有感覺身體痠痛嗎?
付喪神們誠實地搖了搖頭。
這就是草藥的用處,畢竟我們不是在本丸裡,保證你們戰場上的狀態是審神者的責任,京墨嚴肅地說,選擇在不會發生戰鬥的時間讓你們充分休息也是戰術上的考量。
誰會信啊
鶴丸心裡的吐槽還沒完,就聽見長谷部恍然大悟的聲音。
原來